“阡總,護士說韓小姐已經(jīng)出院。”
席慕辰微瞇眼眸,一臉冷意:“出院?”
符詢解釋道,“醫(yī)生是這樣說的,韓小姐身上的傷不算嚴重,腦震蕩可以回家養(yǎng),剛剛我也去她住的病房看過,的確沒有人。”
“我知道了,回公司。”
他是腦子生銹才會上醫(yī)院這一趟,那個女人根本不需要他的關心。
韓詩跟秦諾諾前腳進屋,司昊銘后腳便跟進來,“諾諾?”
“司昊銘,我現(xiàn)在不想見到你,趕緊給我滾遠點。”
司昊銘沒滾還很不講理的跟進來,手上拎了大包小包的營養(yǎng)品,看起來很不合司大少的身份。
“韓小姐,我想跟諾諾單獨談談。”
韓詩原本也沒打算留在這當燈泡。
“你請,你請。”
韓詩要上樓,被秦諾諾拉住,“詩詩你就在這兒,哪也不許去。”
“諾諾。”
“司昊銘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我說我不想見到你,趕緊給我滾出去。”
韓詩從沒見秦諾諾發(fā)過這么大的脾氣。
司昊銘同樣沒有,眉頭擰成一團,“諾諾,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哪樣,你們都是一樣的,從來不拿女人當回事,我們在你們眼里不過是可以交易的工具,死活清白根本就不重要。”
秦諾諾似是氣急。
韓詩眉頭擰成一團,“司少諾諾是關心則亂,你別生氣,我先回避有什么好好說。”
韓詩心里很過意不去,并不愿意看到秦諾諾因為自己跟司昊銘吵架。
“秦諾諾,我不管你對男人有什么成見,也不管其他人是什么樣,但我不是,我對你從來都不是。”
“不是什么?”秦諾諾紅著眼框瞪著人。
司昊銘無奈地上前一步,輕輕把女人圈進懷里。
秦諾諾沒躲,同樣沒回應。
“誰也沒想到發(fā)生這種事,如果知道……。”
“知道會怎么樣?”秦諾諾仰頭看著人。
司昊銘捂住她眼睛,“知道更不會讓你去。”
誰知道去了,受傷的會不會是她?
畢竟他的諾諾這么招人喜。
“司昊銘你這個混蛋,詩詩是我最好的朋友,她從小就過的苦,你怎么忍心這么對她。”
秦諾諾不講理的把人推開。
“秦諾諾,她是誰她過的好不好都與我沒關系,我在乎的女人從頭至尾都只有你這一個,如果你覺得我應該護著她,那么好,我答應你以后但凡力所能及我會盡力幫她,但是……。”
“但是什么?”秦諾諾抹了把眼淚。
“但是你永遠才是第一位,我不會刻意去關心她也不會刻意去幫她,你明白嗎?”
秦諾諾無理取鬧,“不明白不明白,你不是很能耐,你既然愛我怎么就不能連著她一起護了,她可是我最好的姐妹。”
司昊銘倍感無奈,“傻瓜,你怎么能這么傻。”
司昊銘可不覺得韓詩是一個需要人護的人。
韓詩也是一臉尷尬,聽著樓下的爭吵,這心里很不是滋味兒。
要不是萬不得已,她肯定不會擠到秦諾諾這住著,這份情這輩子怕是還不上。
司昊銘走了,留下一堆營養(yǎng)品。
秦諾諾一邊嫌棄一邊夸,“算他還有點良心。”
韓詩上前一把把人抱住,“諾諾,司昊銘說的一點都沒錯,你就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