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傅夢涵一頓飯,懷疑他聽錯了。
“我已經(jīng)滿足了你,請不要打擾我。”
傅夢涵的身體突然變冷了,好像血液都凝固了。
在他眼里,她沒有任何優(yōu)點,他甚至不會看她一眼,更不用說喜歡她了。
“幫我?”她握緊雙手,站直了身子,聲音嘶啞。“你得到了什么?”
“八年前我嫁給你的那天,我就得到了余氏集團。”
她有十年的記憶,但不,有很多缺失的空間。
現(xiàn)在得到了答案,傅夢涵覺得自己真的很可笑。
她深吸了一口氣,試圖抑制住心頭涌起的失落之情。“這么多年來,我一直在學(xué)習(xí)做一個賢妻良母,在你看來似乎是多余的,是嗎?”
傅夢涵的指甲深深嵌在手心:“在你眼里,我還不如花瓶嗎?”
但傅夢涵清楚地得到了答案——情況更糟。
再問下去就丟臉了。
傅夢涵看著那份代表自己的心湯,心里說不出的酸。
她舉起手,把保溫箱直接扔進了垃圾桶,然后轉(zhuǎn)過身去。
回到別墅。
那天,她獨自騎著摩托車在山路上行駛。在路上,下雨了,車輪打滑了,她從山上摔了下來,沒人發(fā)現(xiàn)。
在朦朧的雨中,男人刻痕的五官和身上夾雜著雨水的檀香,成了傅夢涵在那一天之后無法忘記的執(zhí)念。
她盼望著再次見到他,但又不想再見到他。
傅夢涵把頭深深埋在懷里,心如潮水般失落。
而傅夢涵并沒有主動聯(lián)系他。
直到周末,我接到他的電話。
男人的聲音依然淡然:“收拾干凈,晚上帶婂婂回老房子吃飯。”
男人的眼神深邃,面容英俊沉著,像一幅賞心悅目的畫。
她坐在他旁邊看著,突然不那么生氣了。
也許他們只是需要花更多的時間在一起。
恍惚間,車開到幾周前的房子。
在傅夢涵的記憶中,周母一直很喜歡自己。
她很小就失去了母親,她渴望母愛。
于是她走到門口,親切地拉著周媽媽的手:“媽媽,爸爸和您最近好嗎?”
周媽媽微微一驚,然后悄悄抽出手臂,笑著回答:“很好,不用擔心我們。”
大家都把傅夢涵的蠻橫行徑看在眼里,卻一言不發(fā)。
這時,周婂抬頭看著徐卓熙:“爸爸,我想去爺爺?shù)臅空倚闩阄胰グ伞!?/p>
傅夢涵留在客廳和周父周母聊天。
沒過多久,晚飯就準備好了。
她走到二樓書房的門口,正要敲門。
但從周內(nèi)聽到婂小而淡定的詢問:“爸爸,你對媽媽剛才的行為怎么看?”
傅夢涵的動作微頓,不明白她的話是什么意思。
下一秒,周婂平靜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爸爸,我覺得段阿姨更適合做你的妻子和我的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