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喬南離開的背影,錦瑟一笑,掐滅煙頭。
……
包廂內。
郁聞州清楚自己的傷勢情況,酒只喝了三杯,便放下酒杯。
任其他人怎么勸,他也不再動酒杯。
他靠著,手臂橫在喬南之前坐在沙發背上,食指和拇指輕捻了一下。
眼尖的人看到他不時的朝包廂的門看去,揶揄道:“郁哥,人都是你的了,跑不了的。
”
郁聞州聞言低低笑了一下,仿佛這句話戳到了他的心窩里,對著那個人露出和藹可親的笑,愣是把對方給嚇了一跳。
這時包廂門打開,郁聞州剛還是紈绔子弟的坐姿一下就端正了很多,視線像黏在喬南身上。
等她坐下,他聞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氣味,皺了一下眉頭。
自從他和喬南來了之后,他就不準這里的任何人抽煙,室內的空氣也置換了一遍,沒有任何的煙味。
所以,這味道只能是喬南身上散發出來的。
他當即低頭在她唇邊聞了一下,喬南被嚇了一下,下意識后退。
卻被郁聞州扣住手腕,將她往身側拽過來,低聲質問:“抽煙了?”
喬南愣了一下,她只是抽了一口而已,郁聞州的鼻子真的很靈。
也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年初,應該是大年初七那天,在和平飯店的停車場,梁非城嘲諷郁聞州是狗,聞著她的味就來找她。
心頭突然被刺了一下,她整個人一哆嗦,眼圈都紅了半分。
她現在是連那個人的名字都不能聯想過去,一碰就疼。
她低著頭所以郁聞州沒看到她紅了眼睛,她不說話,拿起酒杯喝酒。
就在這時,郁聞州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出一看,是一個他不得不接的電話。
側身對喬南說:“少喝點,等我回來你好好跟我解釋一下抽煙的事。
”
說著,他出去接電話,臨走前,叫那幾個人看著喬南,別讓她喝太多。
可喬南今晚就是想來買醉的,那幾個人看她接二連三的倒酒,勢頭狠猛,他們哪敢上去勸。
等郁聞州回來,她已經喝了不少。
“怎么喝了這么多?”郁聞州坐下來。
喬南灌了一口酒,轉頭看向一直盯著她看的郁聞州,說:“你想打敗梁非城嗎?郁聞州,我或許可以幫你。
”
郁聞州從她的手中奪過酒杯,“男人的事,女人少摻和。
”
喬南看上去是真的有點醉了,眼波迷離,呵氣如蘭:“可是你以前沒有少利用我對付梁非城啊。
”
這話里的每個字都像針刺在郁聞州的心頭上,語氣輕柔:“那是從前,以后不會了,嗯?”
包廂內的其他人都驚掉了下巴。
剛才說話的人是郁聞州?
“那我說能幫你,你信不信?”喬南低著頭,臉頰紅撲撲的,喝醉后說話一頓一頓的,可比平時乖巧很多,如果她的手沒有在打郁聞州的話。
郁聞州敷衍道:“信,我信。
”
喬南忽然用手指掐住郁聞州的下巴,郁聞州當場就愣住了。
女人的手指纖細修長,指腹有一層薄薄的繭,擦過下巴時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仿佛有羽毛反復的拂過心尖,郁聞州呼吸一沉。
喬南搖搖晃晃的看著他,說:“你,你不要敷衍我,我真的可以幫你,因為我就是你要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