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清楚,生意上的事,他很少跟我提起。”安寧月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起身道:“我?guī)湍闾硗腼埌伞!鼻鼐胖莅淹脒f給她,沒從她臉上看出什么內(nèi)容,也不知道她是真不了解,還是不想告訴自己。“對了嫂子,芷煙呢?”秦九州轉移話題。“她上學前班呢,還沒放學。”安寧月端著飯從廚房里走出來,隨口應道。秦九州點點頭,把自己的電話號碼留給安寧月,說:“嫂子,有事記得給我打電話,文哥特意交代我,要照顧好你和芷煙。”安寧月柔和笑道:“放心吧,都是自家人,以后少不了麻煩你。”一頓飯吃完后,秦九州告辭離開。在路上他不住的想,安寧月看起來和藹可親,其實對自己還是有很強的戒心的,她能成為蘇彥文的妻子,肯定不會是個簡單的女人,自己以后在她面前說話做事都得注意,不能讓她看出什么破綻,免得日后被蘇彥文懷疑。……離開安寧月所在的小區(qū),秦九州打車去了白億坤的酒吧。幾個酒保都認得秦九州,熱情的跟他打招呼,秦九州問道:“坤叔呢?”一個酒保回答說:“坤叔已經(jīng)好久沒來了,自從武哥接管地下八區(qū),坤叔就提出退休了。”秦九州皺眉道:“退休了?坤叔不是應該和蘇彥武一起管理八個區(qū)嗎?”酒保說:“南哥你不知道,武哥那人霸道的很,根本聽不得別人的意見。”“坤叔被他罵了幾次,就帶著他老婆出國散心去了。”秦九州點點頭,又問道:“那小冬呢?她也沒來嗎?”酒保小聲道:“南哥,這話我告訴您,您可千萬別說是我說的。”“自從你走了以后,冬姐性情大變,每天喝的爛醉,還當著大家伙的面罵您不是東西。”秦九州哭笑不得,“我怎么就不是東西了?”這個女人啊,現(xiàn)在的性格怎么變得越來越難以捉摸了?蘇彥武跟著蘇彥文出國,她應該帶人穩(wěn)固勢力才對,整天只會喝酒,她就不怕其他幾個老大趁機造反?“她現(xiàn)在人在哪?”秦九州問道。酒保搖頭道:“不知道,我們也有日子沒看到她了。”秦九州擺擺手,“行了,你們都去忙吧。”離開酒吧往白家別墅去了。白小冬以前的生活一直都是兩點一線,不在酒吧,那應該就是在家了。……秦九州有白家別墅的鑰匙,打開門以后,好家伙,這哪還是一個家啊,這分明就是垃圾場啊!餐桌上茶幾上,堆著亂七八糟的外賣垃圾袋和方便面盒子,煙灰缸里插滿煙頭,地板上污漬斑斑。陳美芝不在家,客廳里只有白小北一個人。這孫子躺在沙發(fā)上,目不轉睛的盯著手機,嘴里叼著煙一邊抽一邊吼:“臥槽!跟我搶榜一,我讓你知道什么叫財大氣粗!”對著手機一番操作猛如虎。手機里很快傳出一個騷媚的聲音:“感謝正豪哥刷的游艇,人家愛死你了呢?”“呀!感謝輝哥刷的火箭,正豪哥要加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