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炎修說著繼續(xù)往里走。夏暖星跟進去,“你總不是以為我盼著你來呢吧?我可跟你說,我現(xiàn)在可頂不稀罕你。”“哼,傷人的話說多了就沒殺傷力了,傅太太,你要自省啊。”他走進去,然后左右看了看,“那小子今天沒來?”“他們夫妻在加班,你不知道?”夏暖星故意問了句。秦炎修皺眉,“那小子干脆跟你姓得了。”夏暖星心想,可不,就跟我姓呢。不過現(xiàn)在還……夏暖星想著她要從夏家把戶口挪出來的事情,忍不住又看他眼,跟著他朝著樓上走。到了她房間外,她突然拉住他,“今晚你睡客房吧。”“不睡。”“你怎么這樣?你可是學過法律的,作為一名律政人,自己曾經(jīng)說過要跟我離婚的話,你真的覺得沒有一點法律效益?”“夫妻吵架說離婚很正常,有什么法律效益?”“我睡主臥,讓那小子去睡次臥。”“行,我們娘倆睡次臥,您自己睡主臥。”夏暖星知道自己爭不過他。不過秦炎修突然停了下來,轉(zhuǎn)頭,深邃的黑眸望著她,大長腿朝她走近兩步,“你陪我睡客房?”“我陪你進去可以。”她說著便做出請的手勢。秦炎修覺得她有話說,便隨她旨意朝著她指定的房間走去。一走進去他便看到一張大床,然后連個床頭柜也沒有。呵。她打算讓他睡這種房間?“哎。”她輕輕地碰他一下。秦炎修一臉不耐煩,“有事快說。”“我想把戶口從夏家遷出來。”秦炎修扭頭看她一眼,然后慢悠悠的往里走,隨即不緊不慢的坐在床沿。夏暖星便走上前去,“你覺得呢?你知道的,夏建南一心想將我作為他的商業(yè)棋子,上次……你幫幫我?”“哼。”他淡笑,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你幫不幫嘛?”她又輕聲問他。自然知道,求人態(tài)度得誠懇。秦炎修看也不看她,只是望了望床上。夏暖星立即心領神會,“你要是幫我辦妥了,我滿足你。”“嗯?我沒聽明白,你滿足我什么?”“不就是睡一覺嘛。”“睡一覺?”他半瞇的鳳眸里夾著笑,否認。夏暖星一直覺得他不過就是想睡她而已。他自己不知道他已經(jīng)睡過了,所以就總掛念著那件事。“夏暖星,我現(xiàn)在告訴你我的條件,你若能答應,遷戶口輕而易舉。”“什么條件?”夏暖星心動。“配合我舉行婚禮。”他往床頭一靠,就那么虎視眈眈盯著她,認她做決定。要不要進他的腹。夏暖星卻聽的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放棄,“算了。”秦炎修還是望著她,只是對這個結(jié)果有些失望。“舉行婚禮后,我順理成章要你的名字到我傅家的戶口簿上,沒有人能有異議,并且這場婚禮我將會做到,勢必聲勢浩大,將來我借他夏建南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再做那等該死的事。”他說道后面,想起她差點被強迫的事情,其實也是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