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看到江綿匆匆離開的背影,瞬間所有好敢全無了。
老夫人怒道:“一個偽裝孝順的人良心都是黑的,我們沐家可攀不起這心黑的人。”
她說完就看向沐大夫人道:“老大媳婦你給我傳話下去,這沐語嬌出門不能帶走沐家一分一毫,告訴老二他敢違背我的話就給我滾出沐家。”
這個消息傳出去,本來已經(jīng)休息過來的江氏當場暈了過去。
沐語嬌更是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心里咒罵沐老夫人不得好死。
現(xiàn)在沐蕁真不耐煩回二房,一回去就要面對江氏那張苦瓜臉。
江氏跪在沐蕁面前,非讓沐蕁給個說法。
她說道:“如果不將我們二房準備的嫁妝全給嬌兒我就死給你看。”
沐蕁被吵的腦殼疼,說道:“全給嬌兒那九兒怎么辦?”
江氏理所應(yīng)當?shù)溃骸般寰潦|有那么多嫁妝,沐家給的,她母親留的,她親哥給的,還差我們二房這點么?”
‘啪’的一聲,沐蕁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他眼神里透滿了失望,說道:“你也知道那是家人給的,人家都給了我這個做父親的不給像什么話?”
江氏站起來跟沐蕁吵:“她帶走的還少么?她帶走的可是幾十個沐府加起來都比不上的財富,她還有什么不知足的?”
沐蕁的口氣慢慢變得冰冷:“她帶走的有一樣是你我的么?以前覺得你溫柔小意知書達理,可你看看你現(xiàn)在是什么樣?”
他站起來跟江氏平視:“都說你不爭不搶是個好的,可你看看你現(xiàn)在這樣叫什么?”
江氏雙手握緊,她不爭不搶那是做給別人看的。
她既然嫁給了沐蕁那么就該得到一切,包括前頭死鬼留下的一切。
她表面哭的傷心:“我嫁給你十來年,自認為對兩個孩子視如己出,我的嬌兒也叫了你十幾年的父親,難道這點要求你都做不到。”
沐蕁怒了:“你怎么不說九兒叫了你十幾年的娘親,你怎么就能想到克扣二房屬于她的嫁妝。”
江氏氣的不行,這沐蕁怎么就如此靈頑不靈。
沐蕁又說道:“現(xiàn)答應(yīng)給嬌丫頭二房的一半嫁妝都沒了。”
江氏神色一變,看向沐蕁道:“你難道要聽你母親的?”
沐蕁冷哼一聲:“難道你想讓我違背母親被趕出家門?”
江氏一下子坐在椅子上,哭的更加難受:“她憑什么這么做,她太過分了嗚嗚嗚……”
沐蕁轉(zhuǎn)頭看向她道:“你可知我母親為何動這么大的干戈?”
江氏搖搖頭:“我不知道?”
沐蕁將沐語嬌說的話做的事跟江氏學說了一遍,最后丟下一句:“你好自為之。”離開。
江氏整個人都傻了,她不可置信女兒會那樣對她。
只是幫她跪一下就不愿意,她做這一切都是為了誰。
……
冬季來臨,到處都是寒冷的氣息。
大婚之期將至,今日是顧家送聘的日子。
顧府的人敲鑼打鼓,引的左鄰右舍都來觀望。
沐家隔房的親戚早就到了,都在迎接這送聘禮的隊伍。
二奶奶,三奶奶都坐在主客廳跟沐老夫人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