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璋完全康復(fù),還是可以去外面走一走的。”
“顧璋是季律師的兒子,怎么安排與我無關(guān)。”江染去擰門把手,不料被季隼的手臂擋住。
“吃完晚飯再走,嗯?”
“不好意思,我晚上有約。”江染扯了個謊,唇角似笑非笑。
季隼挑眉,眸光凌厲:“謝楚?”
“個人私事,不方便說。”江染故意拉長尾音,一臉曖昧,“反正我最近桃花挺旺,掐掉一朵,出來一枝——”
季隼忽然把她抵車窗上,在她耳邊狠狠道,“我滿足不了你么?”
溫?zé)岬暮粑驼加杏锏纳ひ簦查g把江染撩得七葷八素。
她勾住季隼的腰,低聲壞笑,“季律師在床上的沒羞沒臊,我好好喜歡。”
季隼的呼吸變得粗重,緊繃的高冷直接破防。
他俯身去吻懷中的女人,豈料女人伸出手掌去擋他的唇。
吻落空,他也不急,一只手穿過她的衛(wèi)衣,在她腰肢最細那塊兒掐了把。
“季隼你混——”江染吃疼要罵,唇就被封住。
江染大腦直接宕機。
此時天還沒完全黑下來,小區(qū)里行人不斷,季隼這廝當(dāng)真連最在乎的臉皮都不要了!
一個吻,差點把江染的腰給折斷。
季隼放開她時,漆黑的深瞳中意猶未盡,“今兒無論誰約你,也不許去。吃完晚飯跟我回君悅府。”
江染慵懶地舔了下腫脹的唇瓣,瞇著眸,“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