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她也困惑著呢。可若不這樣撒謊,就無法把我排除在外。許唐兩家被我攪得一團亂,婚約只能作廢。親朋好友們不知從哪聽說了這些事,紛紛來罵我不要臉。爸媽說,我是唐家的恥辱,還不如死在那個山洼洼里。他們越生氣,我就越開心。...我嘗試過很多方法,但發現自己斗不過女主光環。我想,如果能惡心他們一下也不錯。于是我就接近了許鶴一。我假裝自己很愛他。他父母對我很滿意,朋友對我贊不絕口。但我們訂婚的第二天,唐夏雯就火急火燎地回國。她確實在雪難后得了逆行性失憶。但聽說我的未婚夫叫許鶴一后,她咣地一下,全想起來了。緊接著,我就目睹了狗血的一幕。唐夏雯弱柳扶風地走到許鶴一面前,為他彈了首鋼琴曲。「許鶴一,你睜大眼睛看清楚了,我才是跟你一起遭遇雪難的那個人!」「我跟你說過,眼角這顆痣是我最大的特征,你怎么能忘?」許鶴一震驚,扭頭看我。「到底怎么回事?唐雪笙,你說清楚。」我眉眼彎彎,聲調如蜜:「阿鶴,你好兇啊,昨晚不是答應我,再也不兇了嗎?」唐夏雯小臉唰地就白了。我仍是笑:「阿鶴,日夜陪在你身邊的是我,要信誰,你自己決定吧。」話雖如此,我的謊言卻很快崩塌。唐夏雯讓爸媽作證。兩年前,去了阿勒泰的只有她。彈鋼琴的也是她。她的手腕沒有損傷。從小到大,眼角有痣是她跟我最大的區別。但還有個疑點。為什么雪難那天的事,我全知道?面對許鶴一的質問,唐夏雯猶豫了一瞬,答:「我以前告訴過姐姐。」哈哈,她撒謊了。她從沒告訴過我。是我自己看原文看來的。估計她也困惑著呢。可若不這樣撒謊,就無法把我排除在外。許唐兩家被我攪得一團亂,婚約只能作廢。親朋好友們不知從哪聽說了這些事,紛紛來罵我不要臉。爸媽說,我是唐家的恥辱,還不如死在那個山洼洼里。他們越生氣,我就越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