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日日往外跑,孤不管你,你早丟了八百回了。」兩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四目相對(duì),全是親密無間。我站在這里,真多余啊。原來,在我支著下巴,等沈玉安回信的那些日子里,他把他的時(shí)間,都留給了另一個(gè)女人。...回京那日,沈玉安沒來接我。我去了趟太子府,倒要看看,他在忙什么,忙到把我都給忘了。我到時(shí),方婉正湊在沈玉安跟前,分著吃他手里的點(diǎn)心。兩人挨得很近,鼻息交纏,唇間不過咫尺。沈玉安的耳尖泛起粉色的紅。我的心突然揪著疼了一下,眼睛又酸又熱。我攥了攥手,笑著問:「太子府窮得就剩一塊點(diǎn)心了?這樣掰著吃,夠不夠塞牙縫?」沈玉安猛地抬頭,看清是我,又驚又喜。他問我:「流景,你怎么突然回來了?」我反問:「我給你寫的信,你沒看?」他愣了愣,還沒開口,方婉突然插話:「是不是上個(gè)月送來的那封?」「那天你急著陪我出門,把她的信丟在一邊,后來也忘了看,是不是?」她轉(zhuǎn)頭笑瞇瞇地跟我賠罪:「不過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南姑娘,我跟你說句抱歉,你別怪殿下。」「你不知道,他就是個(gè)糊涂蟲,整日丟三落四。」沈玉安拍拍自己的腦袋,裝著嘆氣:「孤糊涂,都是誰害的?」「你日日往外跑,孤不管你,你早丟了八百回了。」兩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四目相對(duì),全是親密無間。我站在這里,真多余啊。原來,在我支著下巴,等沈玉安回信的那些日子里,他把他的時(shí)間,都留給了另一個(gè)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