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淚水。我僵著身體,任由他抱著。只一會兒,靳白就放開了我,隨后倒在床上不省人事。我嘆了一口氣,安慰自己不能生氣,畢竟這是他的家,也是他的床。三兩下給他蓋好被子,我輕輕關上門,打算在沙發上將就一晚。...半夜,一陣敲門聲響起。我猛地睜眼,警惕地望向門外。這個時間點,是誰還在外面敲門?腦海中忽然響起大白天靳白曾對我說過的話,晚上睡覺之前一定要反鎖門。眼下即使我反鎖了門,敲門聲這么激烈,本來睡眠就淺的我根本無法再重新入睡。我起身走到門口,試探性地開口:「是靳白嗎?」整個房間里面只有我和他兩個人,除了我,那就只有他了。然而回答我的是無盡的沉默。正當我以為他已經離開了,打算重新回到床上的時候,敲門聲又響了起來。大半夜折騰的一來二去,我脾氣上來了,直接一把打開門吼道:「你到底要干什么?!「你——啊——」我雙眼睜大,看著將渾身重量壓在我身上的靳白。他一身酒氣,眼神呆滯,反應遲鈍。「靳白,你怎么了?」我連忙問。他不理我,自顧自地站起來,笨拙地繼續往前走。他每走一步都停頓一下,行動十分緩慢,才能極力穩住自己的身體不倒下去。所以......他這是在夢游?夢游的人不能叫醒,否則可能會有生命危險。我只能跟在他身后,眼睜睜地看著他一步步走到我的床邊。正當我以為他會直接躺下去的時候,他卻忽然停了下來,緩慢轉過身,輕輕地抱住我,有什么冰冰涼涼的液體一滴一滴地落在我的臉頰上。是他的淚水。我僵著身體,任由他抱著。只一會兒,靳白就放開了我,隨后倒在床上不省人事。我嘆了一口氣,安慰自己不能生氣,畢竟這是他的家,也是他的床。三兩下給他蓋好被子,我輕輕關上門,打算在沙發上將就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