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周言慕，大方地問了出來。
“哎，在看文件。”宋茂庭從文件里抬頭，抬頭立馬對上了周言慕送上來的水果，拿起來啃了兩口，順手將女兒抱了起來。
周言慕坐在宋茂庭的腿上，拿起桌子上的文件左瞄瞄右瞄瞄，這不就是工程圖嗎？只不過很明顯是手畫的，有些歪歪扭扭的，標的尺寸也不怎么準確。
一般像家居產品，前期需要開模具，就需要用到工程圖。
工程圖一般是用電腦軟件做的，有一些老師傅可以用手畫出來，但是可能會理解方面出現偏差，在這個電腦都沒幾個家庭擁有的年代，工程圖這些東西就尤為稀缺了。
“爸爸在為畫圖困擾？”周言慕舉起手中的文件晃了晃。
“不是。”宋茂庭否認，“哎，最近被搶了一個客戶。”
嗯？周言慕瞳孔地震。
晴天霹靂不過如此，剛為林茵的畫室感到開心，這邊宋茂庭給她一個暴擊。
林茵坐下來關切的問，“怎么回事？”
“也還好，只是其中一個客戶，之前貿易公司的時候不是找了三個業務員？今年開了工廠后就把她們并入工廠里面了，接的單一半發外做一半我們自己做。
因為我們的廠房規模比較小，也做不了全部的訂單。
最近有一個供應商挖走了一個業務員，業務員對接客戶那邊，用比我們低四個點的價格將客戶挖去了新工廠。”
雖然這個客戶不是很大，宋茂庭今年因為工廠把前兩年的積蓄都投資進去了，拿了這個訂單基本就能回本了，現在突然被搶了，所以有點懊惱。
而且這次也讓宋茂庭意識到這個危機，業務員可以將客戶挖走，這也是一個問題。
周言慕聽著，這個她也沒有什么好的辦法，只能說客戶當然愿意選擇更加便宜的東西，但是一直和對方壓低價格也不是辦法。
周言慕蔫了下來，哎，這次沒有什么特別好的辦法。
“低四個點的也不少了，對方真舍得下血本啊。”林茵聽了感慨。
“是啊，原本我在想要不要低價把客人搶回來，但是再低也沒錢賺了，想想還是算了。
最近開發另一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