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安:“……”
她這小暴脾氣!
“楠楠,等回去我給寄一刀水紋紙,你的字寫的這么漂亮,應該用好紙。”
吳楠自然要挺自家姐妹了,明知道是假的,她依然一臉期待,“那感情好,我可等著了。”
駱清穎聽不下去了,“這話你要是在別處說就算了,這里可都是內行,你還說這種話,也太貽笑大方了。”
“這種事情真的沒有必要嘴硬,你這樣只能暴露你的淺薄。”
她看向桑以安,柔聲說道,“我已經說了,水紋紙已經失傳,距今1000多年,如果不是四爺拿出了水紋紙展覽,我們都無法親眼見到這種神奇的紙張。”
“我敢保證,當今社會,也就只有江家這種古老的家族,可能有一些水紋紙這種失傳已久的紙張,其他人都不可能,就連我爺爺奶奶那種級別的國學大家都弄不到,更別說你一個業余書法愛好者。”
桑以安迎上她略帶嘲諷的目光,漫不經心的說道,“可我是格格啊。雖然我是一個業余的書法愛好者,但是,我可是一個正經的格格。”
駱清穎:“……”
這話她要怎么接?
“你爺爺奶奶弄不到水紋紙,不代表別人也弄不到。”桑以安語重心長的說道,“這人啊,只能代表自己,不能代表所有人,你剛剛的話,未免太淺薄自大了一些。”
駱清穎生氣了,她剛剛嘲諷桑以安的話,又被她原封不動的嘲諷了回來。
吳楠樂了,“那我可就等著了。”
桑以安很大方,“明兒就給你寄,說好一刀就一刀。”
“還一刀!演的真像!”駱清穎只覺得這兩人太可笑。
“既然都是朋友,那你是不是太厚此薄彼了一些?當初我可是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