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還是找人帶帶我吧,我無所謂的。”不過是騎個馬而已,對于現(xiàn)代女青年的她來說,實在算不得什么。
金木很是為難,秦落煙的身份是很尷尬的,武宣王既沒有給她任何名分,也沒有說怎么處置她,至于王爺?shù)鸟R車,雖然空大,但是金木是絕對不敢去問他能不能捎上兩個人的。
“金木統(tǒng)領,我都不介意名譽受影響了,難不成大老爺們兒還介意?”秦落煙牽著翼生走到金木的馬前,將翼生往前推了推,“實在不行的話,您把翼生帶上吧,我在隊伍后面慢慢走。”
“那怎么能行,走路的速度怎么跟得上隊伍?”金木猶豫了一下,轉(zhuǎn)頭看了看傅子墨的馬車,車內(nèi)似乎沒有動靜,他想了想,猶豫了一下,道:“那好吧,我?guī)е以僮屛业母标爭恪!?/p>
“謝謝。”秦落煙同意之后,金木伸手一撈將翼生撈到了自己身前坐好,又喚來一個高大威猛的軍士,那軍士聽見金木說讓他帶著秦落煙走,也是被嚇了一跳。
誰都知道,秦落煙是武宣王睡過的女人,哪怕是沒有名分,也不是他們能夠隨便碰的。
“統(tǒng)領,你這不是害我嗎?”副隊苦著一張臉埋怨。
金木雙目一瞪,頗有些大將風范,“不就是帶個人?我還不信你以前沒帶人騎過馬,再說了,又沒讓你對她做什么,難不成你還有什么想法?”
“我哪敢有想法!得了得了,我?guī)н€不行?”副隊擰著眉頭,只能硬著頭皮來拉秦落煙,他騎在馬背上,居高臨下的對秦落煙伸出手,干燥粗糙的大手因為長期習武而老繭斑斑。
秦落煙仰頭一個燦爛的笑,伸出了自己白皙嬌柔的小手,“謝謝副隊。”
皮膚黝黑的手掌和白嫩嬌小的手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兩只手在空中,眼看下一秒就能相觸,也不知道哪里吹來一陣涼風,生生的從兩手之間劃過。
兩人的動作都是一頓,還沒來得及反應,只聽一個冷漠的聲音從旁邊的馬車里傳了出來,“滾上來。”
三個字,平淡無波,似乎說話的人并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
可是,聲音是從馬車里傳出來的,說話的人是傅子墨,所以沒有人敢輕易猜測他到底有沒有動怒。
果然,那副隊立刻迅速收回了自己的手,還不忘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嘀咕著:“奶奶個熊,還好老子縮手快,王爺都發(fā)話了,要是慢了沒準兒這手就沒了。”
嘀咕完之后,他又恨恨的看向金木,道:“統(tǒng)領,以后我一定聽您的話,您別再拿這種事修理我了,成不?”
金木嘴角一抽,撇開頭懶得回答他的話。
倒是秦落煙,心不甘情不愿的放下手,眼看就能騎上馬了,這冰山王爺也不知道吃錯了什么藥,竟然讓她上馬車!她根本不想和他同馬車,誰會喜歡對著一個性情陰晴不定、脾氣冷漠暴躁的人?
“我、不、會、滾!”許是心中有氣,秦落煙咬牙切齒的沖馬車里的人說道。
馬車里,短暫的沉默之后,突然發(fā)出了一聲冷笑,然后秦落煙只感覺一道罡風襲來,下一秒自己的身體竟然往馬車內(nèi)飛了過去。
狠狠地跌在馬車的角落里,秦落煙的背撞上了車壁,扯痛了傷口,疼得她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