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說什么?如果解釋有用的話,那就沒有那么多的暴力了。她知道,這個時候,她說什么都沒有用,既然如此,何必說?
她躺著沒動,任由傅子墨粗魯的扯下腰帶綁住了她。
“還不說?”傅子墨的語氣里,終于有了一絲怒氣。
秦落煙卻直直的盯著他,搖了搖頭,“清者自清,無話可說。”
“好個清者自清!”傅子墨一口咬在了她的脖子上,鮮紅的液體立刻從她脖子上浸染出來,她疼得鎖緊眉頭,卻沒有開口求饒。
院子里,唯有金木和牧河站在距離那個房間最遠的角落里,他們二人誰也沒說話,像是發呆的木魚,沒有思想,沒有聲息。
屋子里,不時傳來壓抑的痛苦聲音,那種聲音不大,可是卻有著奇跡般的穿透力,能輕而易舉的讓聽見這種痛苦**的人感同身受。
終于,牧河有些受不了似的用雙手堵住了自己的耳朵,又對金木道:“金木統領,你倒是說說話啊?!?/p>
“沒心情?!苯鹉净亓巳齻€字,轉過身雙手抱胸繼續發愣。
牧河捂著耳朵,不敢去看那個屋子一眼,過了好一會兒,他又嘆了一口氣,放下手,然后扯了扯金木的胳膊,“金木統領,你跟王爺的時間最長,王爺他……在做這種事的時候,對每個女人都是這樣嗎?”
金木沒想到牧河竟然問出這么一個問題,嘴角一抽,道:“主子的事,你還是不知道的好?!?/p>
“我只是覺得秦姑娘,有些可憐罷了?!蹦梁拥皖^,想起那個對人總是客客氣氣的女子,此刻竟然發出那種痛苦的低吟,到底有些于心不忍。
金木搖了搖頭,兄弟似的拍了拍牧河的肩,“主子早在十二年前就對所有的女人失望了,所以……”
“十二年前發生了什么事?”十二年前牧河才是個幾歲的孩子,不記得太多重要的事,而且那時候傅子墨也不過十來歲,一個十來歲的孩子怎么會對女人失望?
金木嘆了一口氣道:“總之,王爺不像你想的那樣無情?!?/p>
說了這么一句之后,無論牧河再怎么詢問,金木也沒有再多說一句的意思了。
當二丫帶著翼生和虎兒回來的時候,剛到巷子口看見了十幾名侍衛站在院子門口。虎兒有些害怕,趕緊就往自己家跑去,倒是翼生,在看見這些人的一瞬間就要往院子里沖。
門口的侍衛自然不允許翼生這樣沖進去,所以很快就有侍衛過來將他制服住。
二丫和翼生被擋在門外,足足半個時辰以后,才看見院門被打開,衣裝整齊的傅子墨從容的走了出來。
他看了一眼一旁的翼生和二丫,眉頭皺了皺,卻什么也沒說上了馬車。
金木和牧河跟出來之后,十幾人的隊伍就出發離開了。
他們一走,翼生第一個就沖了進去,他直接跑向秦落煙的房間,想也不想就推門進去,可是,在進門不到一秒鐘的時間,他又退了出來。
在二丫趕過來也要進去的時候,他狠狠地關上了房門,擋在了秦落煙的門口。
“小姐怎么樣了?”二丫也擔心的問。
“沒事!你去做飯吧?!币砩鷶r在門口,咬著牙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