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有錢拿,何苦為難呢。我這樣勸著自己,很快地把夜宵弄好,端到晝星面前:「我走了?」「到家發消息。」晝星說。我點點頭:「好。」...家人們,當往網紅的助理好累。不僅要送飯,陪直播,現在還得盯著他學習——也對,晝星現在還是W大的研究生,身價高著呢。不像我,連大學畢業文憑都沒有,高攀不起。看著他寫論文,我頭都大了,過往被論文支配的恐懼又重新漫上心頭。終于他寫完了論文,我把垃圾都收拾好,準備走的時候順便幫晝星扔了。「莊瑤,」晝星叫住我,「你不能走。」「為什么?」我內心有點抓狂,但表面不能發作。「我餓了,」晝星說,「想吃夜宵。」我嘆了口氣:「你想吃什么?我去買。」「我的胃很嬌貴,晚上吃不得油。」晝星說:「你給我做點吃的吧。」還能怎樣?身為助理,只能伺候。我打開晝星的冰箱,倒是有以前他常買的油醋汁和花生醬:「給你拌個沙拉,再下碗青菜面行嗎?」「行。」晝星的聲音從客廳傳到廚房,聽著悶悶的。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反正有錢拿,何苦為難呢。我這樣勸著自己,很快地把夜宵弄好,端到晝星面前:「我走了?」「到家發消息。」晝星說。我點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