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春天,是最適合放風箏的。趁著春光正好,我帶上了冬青特地為我趕制的紙鳶,準備去離莊子不遠的地方踏青。紙鳶飛上了天空,上邊的金條折射了太陽光,差點沒閃瞎我的眼睛。「呀,姑娘,紙鳶掉了。」...四月的春天,是最適合放風箏的。趁著春光正好,我帶上了冬青特地為我趕制的紙鳶,準備去離莊子不遠的地方踏青。紙鳶飛上了天空,上邊的金條折射了太陽光,差點沒閃瞎我的眼睛。「呀,姑娘,紙鳶掉了。」我捂了捂微紅的眼:「冬青啊,下回咱做紙鳶的話,普通點兒的就成了。」這鑲金的紙鳶要是給別人撿走了,那我可就虧大了……冬青搖搖頭:「那不成,姑娘用的東西就需是最好的。」我憂傷地看向紙鳶掉落的地方,現在去撿不知道來不來得及。可只憂傷了一小會工夫,遠處便跑來一個人影。我定睛一看,那不就是我那剛選的侍衛隊長凌越嘛!他是什么時候跑去撿的?「姑娘,您的紙鳶。」我接過紙鳶,指尖不小心觸碰到了凌越那骨節分明的手。可他好像受到了驚嚇一般,直接就把我的紙鳶扔了。「……」「……」「姑娘恕罪!」他半跪在地上,頭垂了下去。「罷了,你再去撿回來吧。」「是。」看著凌越的背影,我心中突然有些氣悶。好歹我也算得上是個美人了,他這是拿我當洪水猛獸了,不就摸了下小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