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幫忙的女孩已經走了,只剩下許琳和時承在客廳小聲交談。「嘔吐又嗜睡,她會不會真的懷孕了?」許琳問道。「應該不會,她有在吃藥。」時承回道。「可藥也不是絕對安全的,要是她懷上了,你打算怎么辦?」時承遲疑了一下:「拿掉。」雖然我知道他會這樣說,可親耳聽到后還是心臟一陣鈍痛,這種痛蔓...養父母也調查過他的底細,竟然也沒查出他是曾經競爭對手的兒子。這幾天我也在想,那次我們的相遇究竟是巧合,還是沒了軟肋的他終于開始復仇。甚至高二時成為我的同桌,五年里與我的藕斷絲連,都是他在為接近梁家做準備。只是那時候他或許只想和我做朋友,可后來許琳離開了他。7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夕陽將世界暈染成一片昏黃,讓人有種不知今夕何夕的錯覺。兩個幫忙的女孩已經走了,只剩下許琳和時承在客廳小聲交談。「嘔吐又嗜睡,她會不會真的懷孕了?」許琳問道。「應該不會,她有在吃藥。」時承回道。「可藥也不是絕對安全的,要是她懷上了,你打算怎么辦?」時承遲疑了一下:「拿掉。」雖然我知道他會這樣說,可親耳聽到后還是心臟一陣鈍痛,這種痛蔓延到四肢百骸,最后又回歸心臟慢慢隱去。不過這個孩子我本來也不是用來制衡時承的。我看向許琳,她,才是我的目標。我會讓她成為讓梁燁全身而退的最后一塊跳板。許琳走后不久,我看到了她的朋友圈,一張站在我家陽臺看風景的照片,配文是:「累了一天,終于把房子布置好了。」她站在我今天站的位置,看來對于取代我勢在必得。我給她點了一個贊,評論:「今天辛苦了,改天請你吃飯。」8晚上時承買了食材回來燉湯,椰子雞湯的鮮香在空氣中彌漫。真難為他了,這時候他本應坐在大別墅里一堆人伺候,卻為了得到一點消息不得不在這狹小的廚房里偽裝成模范人夫的樣子。他端了湯讓我嘗嘗,我還是沒什么胃口。他說:「明天我請假陪你去醫院,都兩天了還不見好。」我自然不能和他去醫院,于是對他親昵撒嬌:「你喂我我就吃。」他低頭淺笑,舀了一勺湯喂到我嘴邊,眉眼里的溫柔似乎能包容我的所有任性和脾氣。我喝了兩碗湯還吃了一點雞肉,又在他去扔垃圾的時候撲在馬桶上全吐了出來。他回來的時候,我已經神色如常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晚上他從背后摟著我,手搭在我的腰間,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挲著:「聯系上梁燁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