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干的嗎?連我穿什么內褲你都要管,你的人生不就是這點追求嗎?”
夏梔眠呼吸一窒,手指猛然攥緊,心臟密密麻麻的疼了起來。
早就知道的他眼里的自己,跟親耳聽見還是不一樣的。
再堅硬的心,被人這樣糟踐,也無法做到無動于衷。
電話里一陣沉默,誰都沒有說話。
好久,夏梔眠啞聲開口,“是挺沒追求的,所以我以后再也不管了,你把字簽了,我們倆都痛快。”
話題又繞到了離婚上,薄槿晏剛消下去的火又升了起來,“你鬧夠了沒?”
夏梔眠低笑一聲,覺得有些諷刺,“我有鬧的資格嗎?”
“你別后悔!”
甩下這句話,薄槿晏掛斷了。
夏梔眠扯了下嘴角,她自以為是的體貼和付出,在他眼里不過是嗤之以鼻的笑話。
或夏她在精心為他準備各種場合要穿的衣服時,他站在后面看她的眼神盡是嫌棄。
一個只會在一日三餐,吃穿用住上花心思的女人,能上得了什么臺面呢?
連她自己都覺得輕賤。
“先,先生,還穿這件嗎?”
保姆小心翼翼地問。
以往也不是沒見過兩人鬧別扭,但這一次似乎格外嚴重,她從沒見過先生發這么大的火,連說話都這么刻薄。
薄槿晏繃著臉掃了眼衣帽間,夏梔眠里面一多半都是夏梔眠的衣服。
要離婚東西也不拿干凈,這是要離婚的樣子?
薄槿晏冷冷扯了下嘴角,淡淡道,“就她說的那套。”
話音剛落,手機就響了。
他拿著手機,轉身邊走邊接聽,“薄總,姚小姐那邊出了點情況。”
高架橋的連環追尾事故,遇難人數增加到了十一人,另有九人失蹤,六十多人不同程度受傷,是江城近二十年罕見的特大交通事故。
事故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