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海瑤雖然輸了男人,可是在邢麗娜面前,她好歹也是景家的千金,而邢麗娜身份低微,各方面都比不上她。
在公司常常被她欺負的人,現(xiàn)在想騎在她頭上撒野,她景海瑤也不是吃素的。
“啪!”
景海瑤的臉頰上又挨打了一下。
她捂著臉,憤怒的瞪著邢麗娜,怒不可遏,“你竟然敢打我!”
邢麗娜早就想打她了,“這一巴掌是教訓你!別狗眼看人低!你是高貴千金又如何,只要薄少不要你,你就是殘花敗柳一個,哦,還是個懷著野種的……”
景海瑤被氣的不輕,她要是繼續(xù)忍氣吞聲,只會被邢麗娜報復的更恨。
“你個賤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景海瑤沖過來,與邢麗娜撕巴在一起。
兩個女人掐架,不斷的抓臉,撕衣服,揪頭發(fā),打的不可開交。
等到銀尊的服務(wù)員將他們?nèi)坷_的時候,兩人身上衣不蔽體,頭發(fā)亂如雞窩,臉上的妝都花了,活脫脫的兩個女鬼,哪里還有模特的優(yōu)雅氣質(zhì)。
……
薄彥展尚不知道他離開后兩個女人掐架的事,他帶著助理來到帝京監(jiān)獄。
再次申請到探視的權(quán)利,薄彥展坐在探視室的時候,心里密集著一片黑壓壓的濃云。
薄律再等到薄彥展來看他,以為事情有眉目了,激動的問,“彥展,怎么樣?是不是已經(jīng)請到律師了?那邊怎么說?”
“沒有,我沒有請律師。”
“那你來看我是……”
薄彥展眸光不再有半分兒子對父親的敬畏,而是像在看一個仇敵,完全敵視憎恨的眼神。
“我想問你,你是不是一直有事瞞著我?”
“什么事?”薄律不知道他問的是哪件。
“當年你讓我把薄夜霆騙去倉庫的事,不是因為他可能會搶走我的一切,而是因為,你想掩蓋你的丑事!”
“彥展,你在說什么?”薄律心頭升起一絲不安。
“你自然會明白!你的丑事是你背著我父親和我母親做的茍且的事,被薄夜霆看到,所以你才想sharen滅口,而我恰好被你當成了利用工具。”
薄彥展雙手握成拳頭,無比表示他心里有多么的憎恨。
他恨身邊的這些所謂的親人最后只是為了各自的利益,不惜毀了他的人生。
薄律沒想到薄彥展已經(jīng)知情,心中大駭,這么多年,他為了得到薄家的一切,不惜把薄彥展教導成一個為利益而活的人。
把他馴化成自己的刀,自己的工具,教他做了很多損人利己的事。
事到如今,所有事都水落石出,他想要挽回,只能一口咬定自己是薄盛。
“彥展,我是你爸爸薄盛啊……”
“別叫我的名字,你不配!我已經(jīng)知道你的身份!你根本就不是我父親薄盛!而是薄律!你只是我的二叔而已!”
薄彥展要把他和眼前男人的關(guān)系徹底劃清。
他死也不要做薄律的兒子!
最好的辦法就是讓薄律一個人承擔所有責任。
薄律已經(jīng)看出來,薄彥展是不想救他了,他們有放棄他的意思。
一旦薄彥展都不幫他的話,那么他想從監(jiān)獄出去,怕是沒有可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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