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的那輛紅旗車燈閃了兩下,“車在對面。”
溫知閑點頭,朝著祁硯京揮了揮手:“那您路上注意安全。”
祁硯京臨走時站在車門邊朝著她說了兩句話:“不要因為感情喪失自己,愛情不是人生的全部。”
他本不想說的,況且說了對方也聽不進(jìn)去,但是他今天卻忍不住多管了閑事。
從咖啡廳回去洗了個澡疲憊的躺在床上,從包里掏出手機(jī),秦昭禮在半個小時之前給她發(fā)了七八條消息還有未接來電。
她趴在床邊給秦昭禮回了個電話。
“知閑你人在哪?我剛到家,怎么了?”秦昭禮出聲道:“顧煜辰是不是去給你道歉了?沒有。”
她想起今天晚上的事情,撫了撫額:“他哪是來道歉的,他是來找我麻煩的,說打我是小事,說我無理取鬧,他還把戒指扔了,徹底結(jié)束了。”
秦昭禮沒想到顧煜辰會說這種話,真是大情種啊,平時理智的不行,對他前任的事情就非常沖動,現(xiàn)在和知閑分手也該他的。
“那你沒事吧?”她現(xiàn)在的情緒說不上來,為自己那么多年的喜歡感到可悲,本是應(yīng)該難過的,卻被祁先生的到來打亂了難過的思緒,雖說被他看到了狼狽的自己,可是他卻字句未提。
果然難過的時候還是得有人陪著聊天,免得胡思亂想。
“我沒事,他越重創(chuàng)我,我清醒的越快。”
或許再過幾次她就能處之泰然了。
電話那頭的秦昭禮笑了聲,“我就知道你決定的事情不會改變。”
聊了幾句,兩人掛了電話,掛完電話秦昭禮才想起沒問她臉好沒好。
溫知閑按了幾下耳朵,想起今天開的藥還沒吃,立即起身去端了杯溫水。
吃完藥,她端著玻璃杯目光落在冒著熱氣的水中,這個耳光她會打回來的。
赫本酒吧——“你不是去道歉了嗎?怎么?知閑沒原諒你啊?”宋楷瑞忍不住樂了。
顧煜辰一杯接一杯的喝,宋楷瑞攔了他一下,“你別光喝啊,你跟我說說到底什么個事兒,讓我高興高興。”
顧煜辰?jīng)]搭理他這些風(fēng)涼話,直白道:“我去質(zhì)問她戒指為什么還回來,只要她像以前那么說句軟話,我能氣的說了些不該說的話嗎,她還讓我滾。
你打了人家,人家還要跟你說軟話?我看你就是被知閑慣的,你不試著把人哄回來就算了,還激化矛盾。”
其實他也知道顧煜辰只是說氣話,但是這實打?qū)嵉拇_實動了手。
溫知閑和秦昭禮能玩在一起都是一類人,只不過一個把情緒掛臉上一個藏心里,反正都是作一次死就被出局的主,況且這次顧煜辰作的一手好死。
“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