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將銀耳蓮子羹塞到墨南書手里,“晚上看你沒有出來吃飯,特意吩咐廚房給你做的,趁熱吃。”
“謝、謝謝你。”墨南書紅著臉行禮。
百里適覺得難受死了,他再也忍不了了,“白日姐姐說的話你不必當真,若你不想,我不會為難你,而且我一定會給你一個特別盛大的婚禮,若做不到,我愿天打五雷轟。”
嘩啦——
盛著蓮子羹的碗盞全部摔落在地上,墨南書只顧著伸手捂住百里適的嘴,完全忘了自己手里還有東西,“不、我不許你這么說。這些日子的相處,你難道不知我的心意嗎?”
“你的心意,我怎會不知?我就是怕你嫌我年齡太小,不如姐夫他們會疼人。”原來百里適也有自卑的一面。
“原來在你心里我就是這樣的人,那你以后不必來找我了。”墨南書生氣地往屋里走,百里適是她第二個喜歡的人,第一個喜歡的人是太子,她們青梅竹馬,可惜不得善終,好不容易百里適走進他的心里,聽到他這樣妄自菲薄,氣不打一處來。
百里適也跟著追了進來,摟住墨南書的肩膀安慰道:“我錯了,真錯了,你知我的不是這意思。”
“我不管你是什么意思,反正在你心里,我就是個刻薄古板、斤斤計較的人。”墨南書別過臉,她從來沒有這樣生氣過。
“南書,我的好南書,原諒我這次好嗎,我真的好愛你。”愛字脫口而出,想來百里適,是在苻堅那進修過了,學了這一套哄騙女孩子的把戲。
“你渾說什么?”
雖然兩人已經心照不宣,可這樣大膽的告白,墨南書還是有些害羞的。
原生家庭對她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她從小爹不疼娘早死,人人都要求她規行矩步,不能出一點差錯,就連她自己也是這樣認為的,漸漸失去了自我。
墨南書覺得百里奚說的對,她不應該總是這樣固步自封的,“我們圓房吧。”
“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