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大師沉聲道。他倒是沒有過多解釋,因為事實就擺在那里。能夠?qū)⒈搴霕I(yè)一拳廢掉,想要收拾他豈不是輕輕松松?吳配軍心中疑惑,同時也十分好奇。“那......師父,這人對咱們的態(tài)度如何啊?萬一看咱們不爽了,那豈不是......”“閉嘴!別說是你了!就算是我,都沒有資格探討這位的態(tài)度!”楊大師當(dāng)即何止了吳培局的話,扭頭便直接離開。見正主都走了,那些前來圍觀的權(quán)貴們,也都紛紛離場。沒過多久,整件事情便不脛而傳,幾乎成為了每個人茶余飯后的談資。所有人都在討論著一個人的名字!那便是這個神秘的......路先生!另一邊。張九德開車回家的路上,也是心緒不寧。“等等,先不要走!”他心中忽然涌現(xiàn)出了一個想法。開車的張耀祖自知父親這是要思考,也是乖乖坐定,不發(fā)一言。車廂內(nèi)也很快陷入了寂靜之中。一直到幾分鐘后,張九德的一聲長嘆,才終于打破了這份安靜。“哎!看來這位路先生的來頭已經(jīng)大到?jīng)]邊了!之前還是我小瞧了他啊!”“父親為何這么說?路先生雖然實力不俗,但也不至于用沒邊這個詞匯稱呼吧?”張耀祖問道。見狀,張九德沒有說話,只是一個勁的搖頭。“既然父親說路先生身份不簡單,那為何不派人去調(diào)查一下他的真實身份呢?”“不行!”張九德在聽到這話后,當(dāng)即變了臉色,趕忙出生喝止。“對方身份特殊,不說出來肯定是不想讓人知道,若我們貿(mào)然調(diào)查,恐怕會惹得路先生的反感!”聞言,張耀祖恍然,也是低頭思考起來。“你也應(yīng)該清楚,能讓楊大師跪拜的存在!豈會是普通人?路先生的為人很好,或許,我張家崛起的契機,就在路先生的身上!”“張家崛起的奇跡?難道父親你還想要重回燕京?”張耀祖此刻只感覺呼吸變得粗重。“這件事之后再議,路先生的來頭很大不假,但燕京的那群人也......”說到這,張九德并沒有繼續(xù)說下去,目光中充斥了些許暗淡。“既然如此,那父親又為何要說這件事?我還是有些沒弄清楚父親您的意思。”“我之前在位上的時候,查處了不少貪官,這些人背后的勢力十分恐怖,難免不會來找我們報復(fù),若能有路先生庇佑,張家倒是能安然無恙,即便我死后,張家也不至于消失。”“您不要這么說,父親......”張耀祖眼眶有些通紅。然而,張九德卻似乎感覺有些累了,直接擺擺手。“走吧,咱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