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靳遵一臉慘白的癱坐在椅子上,全然沒了剛才那般質(zhì)問的氣勢,整個人無比頹喪。這還是他第一次在這么多人面前打眼!雖說之前也有過這樣的經(jīng)歷,但基本都假的變成真的!畢竟他靳遵的名頭,在古玩界不是蓋的,一般人根本不敢得罪。可路朝歌不是一般人。他的這番言論,無疑是在靳遵的金字招牌上狠狠劈了一刀!招牌都快被砍斷了!“靳師父,不要?dú)怵H,畢竟這仿制手法太過出神入化,你我都不是圣人,即便是我上去,也可能看錯,你也莫過自責(zé)。”見靳遵一臉的頹喪,朱環(huán)山當(dāng)即出言安慰道。“既然仿制的手法出神入化,那此人又是如何看出來的?”靳遵忽然站起了什么,指著路朝歌質(zhì)問道。見狀,路朝歌眉頭一皺,并沒有做出任何回應(yīng)。他之所以能看出來的原因也很簡單。那就是仿制此鈞窯的人,根本就是他的同門師弟!師弟名道統(tǒng)真人,是在路朝歌三歲的時候,拜入師門的!被自己師弟看著從小長大,雖然沒學(xué)全對方那一身鬼斧神工的仿制本事,但耳融目染之下,路朝歌也長了不少見識,算的上是半個鑒定行家。只是這件事有些過于不可思議,說出來,旁人或許根本不會相信。“小子,這東西該不會是你故意拿出來拍賣的吧?目的就是為了看我出丑?”靳遵臉色漲的通紅,憋了半天也才從嘴里蹦出一句質(zhì)問的話。此言一出,原本拍賣臺上還笑瞇瞇的女主持,頓時變得面若寒霜。“靳師父,這種沒有依據(jù)的話,還請你以后不要說的好!”她低聲冷喝了一句。靳遵也意識到自己有些說錯話了,當(dāng)即禁聲。若真是按他所說,這件鈞窯是姓路的小子拿來拍賣,而且拍賣行也知情,那事情就大條了!單單是這種做法,便是拍賣行業(yè)內(nèi)絕不允許的!這種消息要是傳出去,不管是真是假,天盛商會的聲譽(yù)定然受損!到時候,他靳遵也不會好過!想到這里,靳遵當(dāng)即壓下心中憤怒和不忿,目光死死盯著路朝歌。不遠(yuǎn)處的賈靜貞幾人也是面色古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那路朝歌說的都是真的?不可能啊!他就是一個土包子而已!怎么可能比得上靳師父?”景奇致皺著眉頭,低聲說道。“不可能!這不可能!他不可能同時兼?zhèn)溽t(yī)術(shù),風(fēng)水,和鑒定古玩的手段!早在之前,我就已經(jīng)將他的情況弄清楚了!他不過是一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垃圾而已!剛才肯定是他亂說的!”賈靜貞銀牙緊咬,似有些不甘的對著景奇致道。“景公子,我與此人不共戴天!還請你幫我想想辦法,讓這小子難堪!”“哎,我也沒想到這姓路的會有如此手段!他這么得罪我們,若是讓這小子難堪,豈不是太便宜他了?”景奇致低頭沉思,眼中很快便閃過了一道精芒,笑道。“呵呵,有了!”“景公子,你快說說,你到底有想出了什么好點(diǎn)子啊?”“這小子當(dāng)眾點(diǎn)出了靳遵的不對,自然是風(fēng)頭盡出,可他卻沒有想到,這樣卻得罪了靳遵,你們且稍等,我這就去找靳遵,到時候定要讓這小子死無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