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給的。”路朝歌略微思索了一下后,又繼續補充了一句。“這玩意當時我并不想要,但對方盛情難卻,硬是塞給了我。”別人給的?朱環山疑惑,顯然對這個回答并不滿意,繼而又小心翼翼的詢問道。“那這位先生,請問給你金印的那個人,是男人......還是女人?”“是個女人,長得還挺漂亮。”聞言,朱環山頓時如遭雷擊,腦瓜子也開始嗡嗡作響。他驚詫的看向眼前的路朝歌。半晌后,又似乎像是想到了什么,老臉上逐漸泛起激動之色。雖然心中早已驚濤駭浪,但畢竟有這么多人在場,他也不好失態,只能壓住心中情緒,小心翼翼的對路朝歌道。“這位先生,不知您是否方便?可否移步到包廂內說話?”“確實有點不方便。”路朝歌搖了搖頭。“呵呵,先生放心,這件事有我出面,他們不會把你怎么樣的!”朱環山扭頭沖著女主持吩咐道。“孫小姐,這位朋友是我的一個故交,我看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哦!對了,安排我們去拍賣行的包廂!”“可是,朱師傅,這......”女主持有些為難,看了眼朱環山,又看了看旁邊的靳遵。說實話,這兩人他一個都惹不起。見她有些手足無措,朱環山倒也沒有為難他,而是笑著道。“沒事的,待會你把你們天盛商會的會長喊來就好,讓他在包廂內等我們。”僅僅只是簡單的一句話,但落在周圍眾人的耳朵里,卻不亞于一記重磅炸彈。現場頓時再次喧嘩起來。竟敢讓天盛商會的會長在包廂內等著他們?這朱環山難道精神出問題了?即便他是白市古玩界的巨擎,可論資格,根本沒有跟天盛商戶平等說話的權利!畢竟這天盛商會的生意可是橫跨了整個省,其本部更是來自燕京!他一個朱環山又有什么資格如此?“朱老?您今天到底是怎么了?難道糊涂了?”靳遵沉聲問道。“與你何干?我警告你,你要是再針對這位小友,那么我便對你不客氣!”朱環山宛若換了個人一般,根本沒給靳遵好臉色。這可把靳遵震驚到了。他跟朱環山在白市磕磕碰碰了十幾年,自然十分了解對方的脾氣!要知道,朱環山平日里對誰都是一幅溫和姿態,今天這到底是怎么了?旁邊女主持面色不悅。“朱師傅,雖然您德高望重,但以你的身份,想要讓我們會長這樣做,恐怕還不夠資格吧?”“你的意思是,你們天盛商會不同意嘍?”朱環山臉色也冷了下來,聲音不自覺地高了幾分。見此情形,女主持一時間竟有些拿不定主意。雖然她不知道朱環山這么做到底是處于何種原因,但看對方如此淡定且嚴肅的神情,她又有些猶豫了。踟躕片刻,又看了朱環山一眼,女主持這才咬牙答應了下來。“既然二位想要見我們會長,還請跟我來吧!”“你倒是做了個正確的決定!”朱環山冷哼一聲,而后才扭頭對著路朝歌笑道。“這位先生,還請移步這邊說話。”“好。”路朝歌點點頭,跟在朱環山身后,便朝著拍賣行后邊的包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