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嬤嬤并沒有讓霍驍按很久,便抬手給她們詳細地指了路。
說得已經這么詳細了,要是再走丟了可就不能怨她了。
霍驍笑著道了個謝,轉身前,才想起有件重要的事情忘了問。
“霍驍失禮,還未請教嬤嬤大名?”
嬤嬤淺笑,一聲哀家險些脫口而出,清了清嗓子,轉換了口吻,很認真地回答了霍驍的問題。
“我姓呂,名芳華。”
這個名字,就連她自己說起來都覺得年代久遠,隔了大半輩子,一直頂著封號過活,她都快要忘記自己姓甚名誰。
霍驍這個丫頭,身上仿佛有種與生俱來的親切感,讓人不自覺地放下了防備。
“那多謝呂嬤嬤了。”
霍驍還得趕時間,雖然已經遲到了,但這跟徹底不去還是有差別的。
呂嬤嬤望著霍驍匆匆離開的背影,也緩緩起身,時辰不早了,她也應該回到她該待的位置上去了。
俞家的小丫頭,咱們待會兒見吧。
“真是一群廢物,朕要你們何用!”
皇上正在壽康宮大發雷霆,太后壽宴開席的時辰都已經過了,這群奴才竟然說太后不見了。
“皇上恕罪,太后說清早想一個人走走,不讓人跟著,這才……”
“你這是在怨太后!?”
侍女不解釋還好,一解釋皇上更惱怒了。
白晚晴站在廳外,妖孽的俊臉上也是一片陰云密布。
俞丞相都已經到了多時,卻連霍驍的影子都沒見到,滄海巡視了一圈回來,白晚晴幽幽地開口。
“人呢?”
“回大人,侍衛來報,已經瞧見太后往主殿這邊來了。”
滄海匯報完,頓時感到白晚晴周身的氣場更冷了幾分。
難道他說錯了,大人想聽的不是這個。滄海又想了想,開口道。
“俞五小姐還沒來,聽說前兩日受了風寒,都這個時辰了,興許不會來了。”
這回,面若冰川的白晚晴終于有了反應,只是語氣變得比剛才更加的清冷。
“我有問她嗎?多嘴。”
滄海欲哭無淚,他真的太難了。
白晚晴狹長的鳳眸若有似無地瞥向外圍水席的方向,深邃的眼底凝結著冰霜。
……
片刻。
壽宴禮炮打響,太后在眾人的簇擁下走出了壽康宮主殿。
“母后清早是去了哪兒,兒子很是擔心您。”
皇上在太后身側,關心的說道。
“哀家只是去散散心,皇上不必小題大做了。不過是耽誤了些時辰,哀家自己都不在意,無妨。”
太后落座,冷清了一早上的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