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清婉眉頭蹙了蹙。
按著她認識的夜凌尋,根本不是管這些閑事的人。
而且她不喜歡府里的下人跟她撞衫,她又喜歡穿粉嫩的顏色這才鬧出之前的事,一眾下人才不約而同的不穿粉色,可她很聰明沒有鬧到夜凌尋面前,夜凌尋根本不會知道這些。
到底是因為什么,夜凌尋才去找鳳思吾的?
“王爺是怎么指責她的?”風清婉捏緊了手里的錦帕。
“王爺說了要是陣法的事她查不出來,王爺就當那個陣法是王妃設的,他會親自告到皇帝跟前去,當著文武百官的面休了王妃!”
雙兒趕緊開口,別的她不清楚,但是這個她敢肯定,因為夜凌尋說的大聲說的氣憤,眼下都傳遍整個王府了。
風清婉道:“王爺真的這么說了?”
“當然,這話很多人都聽到了的。”雙兒湊過去壓低聲音,“姑娘,咱們是不是應該做點什么,白書之要死了的話,就算她查出來什么也無濟于事,王爺肯定會休了她,甚至要了她的命……”
“好了,不要胡說了。”
風清婉像是想到什么,收回視線,“這件事我有分寸,你這么沉不住氣,會連累我。”
雙兒趕緊閉嘴低頭。
*
清晨,陽光正好,鳳思吾起身脫衣服對著鏡子仔細的檢查了自己背后的傷口,經過一頓時間的內服外用,背后的傷已經是基本好全了,她讓百合給自己上了藥,又等藥膏都滲透進去了這才把衣服穿好,看來再過幾天結痂掉了,就完全好了。
既然好了,鳳思吾就打算再去白書之那邊問問情況。
才這么想著,飛劍突然領著幾個兇神惡煞的奴才嘭的撞門進來了:“凌王妃!白小公子都要死了,你還在這里梳妝打扮!真是心思惡毒!王爺說了,白小公子突然再次病倒,肯定是你那什么破陣的說法是胡說的,之前只是回光返照,是你欺瞞大家延誤了白小公子治病的最佳時間!現在讓屬下來那你問罪!”
鳳思吾眉頭緊鎖:“怎么可能!明明白書之那邊已經好了,怎么忽然又病倒?”
“這就要問你自己了!是你信誓旦旦的說破了什么陣,弄得玄之又玄的,害的都沒繼續用藥,現在他又倒下了,太醫已經說了活不過今晚!”
飛劍黑沉著一張臉,他就知道這女人不是什么好東西。
鳳思吾一把推開想要上來抓自己的奴才,朝百合揮了揮手,快步走了出去。
如今白書之已經換了住處,這邊到處都是夜凌尋的人在守著,按道理說不會再出事,但是為什么?
鳳思吾才走進去,就看到門口擺了很多盆金黃色的花,這種花聞著有淡淡的香味,單獨擺放有沁人心脾的功效,只不過……
她瞇了瞇眼,推門走了進去,夜凌尋一襲深綠色的錦衣背著手站在那里,他俊臉陰沉,目光如刀:“你給本王一個解釋!是你騙了本王還是你做了什么手腳?”
“我沒有騙你,更沒有做手腳!”
鳳思吾繞過他想要過去看看昏迷的白書之,可又被夜凌尋一把推開:“里頭有李太醫在,你去做什么!你不是說陣法破除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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