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思吾說著話,聲音輕輕的,像是羽毛緩緩的掃過夜凌尋的耳蝸,然后慢悠悠的鉆了進(jìn)去,引的他酥酥麻麻的,莫名的有幾分心猿意馬,一顆心在亂跳。
該死的!
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夜凌尋起身與鳳思吾拉開了一點(diǎn)距離,轉(zhuǎn)身走了,鳳思吾許是看不出來,但是他自己知道,自己有點(diǎn)落荒而逃的以為!
再和鳳思吾待下去,怕是他……他要晚節(jié)不保!
“呃……走就走,說一聲不行嗎?利用完就跑,真沒有道德!”
鳳思吾哼了聲,拉過被子蒙頭就睡。
*
翌日一早,鳳思吾是被外頭的哭喊聲弄醒的。
鳳思吾揉了揉眼睛起身簡(jiǎn)單的洗漱之后快步奔了出去,才循著聲音到了正殿,就看到齊國公已經(jīng)一頭撞死在旁邊的柱子上,齊國公的一些心腹全部跪在地上,還有齊國公府上的幾個(gè)姨娘都在,那聲音是哭天搶地的。
濘王和蘇紫嫣也在一側(cè),臉色慘白。
夜凌尋手里拿著圣旨,冷聲道:“齊國公私下研制火藥,還用火藥炸毀太廟神像,今日東窗事發(fā),以死謝罪,來人,立即去查抄齊國公府!這幾個(gè)在私下幫著齊國公的都關(guān)入天牢,待刑部候?qū)彛 ?/p>
“冤枉啊,凌王殿下!冤枉啊!”
“老爺,老爺,我不想死啊……”
“救命啊啊!”
一群人被烏壓壓的壓了出去,濘王咽了咽口水上前,難得的低調(diào):“凌王,你可查清楚了,此事都是齊國公所為,與本王沒有半點(diǎn)關(guān)系,本王來查太廟一事,也是……也是齊國公慫恿的,實(shí)在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夜凌尋不屑的掃了他一眼:“若你真和這事有關(guān),哪怕是父皇也保不住你!”
看來夜凌尋的行動(dòng)很迅速啊。
鳳思吾眼珠子滴溜溜的轉(zhuǎn)了轉(zhuǎn),她昨晚才把自己的分析結(jié)論說了,夜凌尋當(dāng)晚就把齊國公的老巢給掀了,不論太廟這一事,就單說齊國公私下研制火藥,就夠他死上十次的了。
可是齊國公研制火藥為什么還大張旗鼓的整的太廟神像倒塌,這……怎么都有點(diǎn)不符合邏輯。
又不是嫌命長。
鳳思吾疾步上前,湊到夜凌尋身邊,小聲的問:“齊國公為什么要把這神像弄倒了?”
夜凌尋古怪的看了鳳思吾一眼,他本來不想跟這女人說話,但是念著這女人昨晚說的話給了他很大的幫助。
他還是開了口:“齊國公以前是段親王一派,段親王死后他一直假裝臣服父皇,但私下一直研制火藥兜售售賣,賺取了大量的銀兩作為招兵買馬所用,將神像炸倒,那是一個(gè)信號(hào),告訴他隱藏著的那些不服父皇的部下很快他們就能揭竿而起了。”
好家伙,還是有造反的念頭啊!
鳳思吾吃了一驚,她倒是沒想到齊國公和段親王也有關(guān)系,要是知道,她昨天就去找齊國公套話了。
只可惜,遲了一步。
“濘王,剩余太廟的事,你處理好,否則本王就到父皇面前參你一本。”
夜凌尋直接丟下一句話,還沒等鳳思吾反應(yīng)過來,直接攫住她的手走出了太廟。
濘王氣急敗壞,但是也不能說什么,人家夜凌尋一晚上就把事情查出來了,他倒是去高昌帝面前領(lǐng)了旨意要處理這個(gè)事的,誰知道自己的幫手齊國公還是個(gè)叛徒。
,co
te
t_
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