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凌尋忍不住開口問道。
鳳思吾噎了下,呃……
她能不能說自己出任務(wù)的時候還順便賣過假貨?
當(dāng)然那些假貨是用來偽裝的,絕對不是賣給老百姓欺騙人家的!
鳳思吾思考了一下,慢悠悠的道:“這個嘛,你想學(xué)我也可以教你,保管能做到以假亂真。”
夜凌尋輕嗤了聲:“本王不需要。”
“你不需要啊?那就算了。”
鳳思吾扯開話題,手里的刀子雕刻的飛快。
夜凌尋那雙犀利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她的手,目光幽深。
不過半個時辰,鳳思吾已經(jīng)做好了七塊可以以假亂真的木牌子。
夜凌尋不由得感嘆,鳳思吾這女人真是越發(fā)能給自己震撼和驚喜了!
“齊夫人和齊浪剛才看到那個牌子很是震驚,要是他們再看到一塊,或者更多,會不會再次驚訝的露出什么馬腳也不一定。”
鳳思吾起身揉了揉自己的腰。
夜凌尋掃她一眼:“要是露不出什么馬腳呢?”
“不試試怎么知道?不然你有更好的辦法?直接抓了嚴刑逼供?”
鳳思吾不爽的反駁。
夜凌尋哼了聲,揣了木牌從后窗翻了出去,鳳思吾也跟著。
齊夫人和齊老爺大吵一架,齊老爺氣的摔門去了小妾的房間里,齊夫人一晚上沒睡。
天剛蒙蒙亮,齊夫人剛要有些睡意要休息,外頭就響起了齊浪的敲門聲。
齊夫人開了門:“你怎么回事,這個時候還……”
齊浪趕緊把她拽到一側(cè),從懷里掏出一個牌子塞她手里:“看到?jīng)]有!又出現(xiàn)了?”
齊夫人一看嚇得眼睛都瞪圓了:“昨晚馬脖子上的木牌我檢查過了,應(yīng)該是老爺?shù)模矄栠^他身邊的人。
說是老爺收拾舊物看到這個,就打包在一起讓人扔了,沒想到扔?xùn)|西的人瞧著那牌子挺好看的,就掛馬脖子上了。
反正那一匹馬是專門外出去采買東西的人騎的,那塊牌子不是處理了嗎,怎么你這里還有?”
“你說,會不會是……是他回來了?”
齊夫人說著渾身一抖。
齊浪急急的噓了聲:“小聲點兒!當(dāng)年秋陽郡主死了,他倒是一夜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死沒死的誰知道啊,各種說法那是層出不窮,要是現(xiàn)在真的回來了,說明是準(zhǔn)備好了?大順要變天了?”
“這……這你說的也太嚇人了。”
齊夫人咽了咽口水,看著那牌子很是不確定,“那現(xiàn)在怎么辦?按道理說不會出現(xiàn)這牌子的……”
“為保險起見,咱們?nèi)ダ系胤娇纯窗伞!?/p>
齊浪小聲的道,“趁著天剛剛亮,府上的賓客還有凌王殿下都在休息,咱們快去快回。”
齊夫人猶豫了片刻,點了點頭。
兩人飛快的偽裝了一下,裝成普通的農(nóng)夫農(nóng)婦從后門出了齊府,又快速的出了城。
夜凌尋和鳳思吾一直跟在后方。
夜凌尋不得不再次審視鳳思吾。
這女人功夫?qū)嵲谑浅龊跛囊饬稀?/p>
他跟得上還有隱藏氣息不讓齊夫人他們發(fā)現(xiàn),那是理所當(dāng)然的,畢竟他功夫之高,可以說在整個大順沒有敵手。
可鳳思吾怎么也不相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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