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班主將香包遞了過來,太后接過打開看了看,里頭裝著的是一些很小的珠子,是小孩子玩兒的東西。
妙吟見著那香包,瞳孔狠狠的縮了縮。
鳳思吾剛要問問情況,就聽到月落郡主叫了出來:“咦,這個香包的繡工我見過……不就是凌王妃的么?”
眾人又齊刷刷的朝鳳思吾的方向看過來。
鳳思吾瞇了瞇眼,呵,這就開始了呀?
果然,月落郡主剛說完,又是一副不該說的模樣捂嘴自己的嘴,然而轉瞬又像是不該隱瞞自己良心過意不去似的,忍不住道:“凌王妃,你平日里跟我過不去我就算了,為何一個小小年紀的戲子你都要害死她?”
表演這么多情緒,不累么?
鳳思吾挑眉睨著她,淡淡的道:“本王妃長的美出身好,如今和王爺又琴瑟和鳴,日子順遂,實在是不知道為什么平日里要跟你過不去,要害你。
如果你非要這樣想,那可能是本王妃為人比較正直,見著作風不好還倒打一耙的人和事心里不是很服氣,就難受,不然她教壞了城中的好姑娘,這如何是好?”
這話說的,簡直是啪啪啪的打月落郡主的臉。
月落郡主身上作風不好的事倒是沒人知道多少,但是鐘博彥的事誰不知道?
眾人紛紛想起鐘博彥和風清婉的事,不由得都后退了幾步。
見狀,鐘博彥那張臉都要掛不住了,這怎么還扯到他頭上了?
真是的,月落郡主就是讓自己丟臉的存在!
要不是這么多人在場,他真想一巴掌甩到月落郡主的臉上。
月落郡主氣的半死,賤人!
婢女在邊上扯了扯她的袖子,免得她氣頭上忘了正事。
月落郡主把那股子氣給忍了下去。
她拿過那個香包,死死的盯著鳳思吾:“凌王妃,我就問你,這種貼身帶的東西你為何放到戲臺上去,這個香包是你的,你承認不承認?”
溫柳兒急急的過來了:“少將軍太后娘娘,你怎么能判定這就是凌王妃的東西?再說了,凌王妃為什么要害一個小戲子……”
她說了這話,太后狠狠的剜了她一眼,冷冷的道:“此事讓凌王妃自己說便是,跟你什么關系,一點規矩都沒有!”
溫柳兒渾身一顫低了頭,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兒。
鳳思吾拍拍溫柳兒的手,兀自的走了過去拿著香包看了看,狗子回來的時候就跟自己提過,月落郡主自己說了要在宮里傷人栽贓到鳳思吾頭上。
至于怎么個做法,狗子沒打探到,不過看著眼下這個情況,應該就是了。
月落郡主又假裝去戲臺那邊看了看,還問了班主幾個問題,這才激動的道:“方才香包就是放在右側的角落,不起眼,但是按著方才那小戲子無意中踩著還栽下來的角度看,很有可能會砸向那個高高的燈柱,若是那個燈柱被砸倒了,豈不是會砸到太后?”
這倒是提醒了大家,方才太后就是坐在燈柱旁邊的位置上。
只是月落郡主上來獻她念珠的時候,太后激動了些起身移了位置,這才有人將燈柱又移到太后新的位置,因為太后正巧要用光來照那串念珠上頭刻著的經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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