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思吾幾人隨即邁步進入酒樓。
店小二帶著三人進了樓上的包房,又把茶水添了。
鳳思吾看了看這醉香樓的布置,桌椅都是檀木制成,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墻上掛著幾位大家的名畫,墻角還擺了一個鎏金花瓶。
不愧是第一酒樓,這屋內的裝飾都價值連城。
看來鐘太傅這回可下了血本了。
鐘太傅招呼店小二道:“小二!把你們這里最好的酒菜都上上來!我要好好招待兩位貴客?!?/p>
店小二倒完茶水應道:“好嘞!客官你們稍等片刻,好酒好菜馬上就來!”
鐘太傅看到墻上有一幅畫是大家柳巖溪的大作,感嘆道:“凌王殿下,凌王妃,你們看那幅江南煙雨圖,是我小時玩伴柳巖溪所作。只是多年未見,我與他早已生疏……不過他畫畫的技藝倒是十分精妙!”
鳳思吾聽過柳巖溪的名字,他本是個隱士,無意間將畫卷遺留到了別處,被他人撿到驚嘆于其畫藝精湛,因此而成名。
夜凌尋隨便應付了幾句,想著這鐘太傅找話題也是找的十分辛苦。
鐘太傅見兩人興致缺缺,又說道:“這周守曄之死甚是蹊蹺,不知凌王妃可有發現什么線索?”
鳳思吾見他問此事,坦誠道:“周守曄死于腦門的那根鋼針,而那根鋼針正是一個月前軍火庫所失竊的武器,還有炸掉牢房的火藥,所以我推斷此人身份一定不簡單?!?/p>
“不錯,軍火庫前段時間的確失了一批武器,卻沒想到竟會出現在這兒!依你看,兇手究竟想干什么呢?”鐘太傅打破砂鍋問到底,追問道。
鳳思吾已經有些不耐,夜凌尋自然看出來了,起身道:“本王出去如個廁,你們先聊?!?/p>
鐘太傅見夜凌尋終于出去了,長舒一口氣,他打了個響指。
鳳思吾吃了一驚竟然看到一側的柜門打開,溫尚書從里頭走了出來。
好家伙!
這怎么還躲著了,見不得人嗎!
溫尚書看了鐘太傅一眼,有些尷尬的開口:“凌王妃,今日也是托了鐘太傅的面子才來的,這我其實還有一事相求……我女兒柳兒也已經到了適婚的年紀,我思前想后,還是想將柳兒送進宮中,如此一來她這輩子的榮華富貴就不愁了。
柳兒進宮若是能得到皇上的寵愛,也能讓溫府跟著沾光。只是今日你也看到了,柳兒被太后留在身邊,所以我才想讓凌王妃你幫忙……”
鳳思吾翻了個白眼,什么為了溫柳兒的榮華富貴?是賣女求榮吧?
呵,說得如此冠冕堂皇。
鳳思吾喝了口茶,緩緩道:“我不太明白溫尚書的意思,我能幫上什么忙呢?我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王妃,皇宮里的事情,我還插不上什么手。再說了,凌王殿下已經幫你把溫小姐送進宮里去了,只不過被太后攔了而已,你總不能讓我和凌王殿下還幫你把人送到皇帝的床上吧?”
溫尚書見鳳思吾有意拒絕,急忙道:“凌王妃你有所不知,因為此事我特意去找高人指點,他說你和我家柳兒八字相合,若有王妃相助,此事必定成功?!?/p>
鳳思吾嘴里的茶差點噴出來:“噗!是哪個高人胡說八道?這種話你也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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