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言玉是他弟弟,要我把言玉還給他,還說什么我們現在看到的了解到的言玉不是真實的,言玉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之類的。”
鳳思吾沒隱瞞。
夜凌尋愣了愣:“言玉是他弟弟?可你上次帶他回去的說法是他右肩的胎記和戶部侍郎田魏十年前走失的兒子很像。”
“是啊,我看的野史上是這么說的,胎記也是那個位置,樣子也確實很像,但戶部侍郎田魏最近不是去了豐州治水患嗎,人也不在京城,如今田府是他的繼室當家做主,我要是貿貿然的上門去說這個事,怕是要把我趕出來。”
鳳思吾嘆口氣,這些男人,總是娶了一個又一個。
十年前走丟的那個孩子是先夫人的孩子,那孩子丟了之后,田魏的先夫人思慮成疾,沒幾年也去了,現在田家早就再娶了別的妻子了,妾室都有好幾個,田魏不在府上,她找誰說去?
夜凌尋薄唇微抿,一個小倌兒,最骯臟的身份,十七賢王卻說是自己的弟弟,按著野史上的記載又像是戶部侍郎田魏十年前走失的兒子。
這里到底有什么不對勁的?
“既然如此,就回去問問他便是。”
夜凌尋聲音微冷,那死小子他早就看的不耐煩不順眼了,管他是什么身份,不要在他眼前礙事那就是最好的。
說著,夜凌尋一把將鳳思吾推了出門。
兩人回到清泉小筑,卻發現海棠等人在打掃言玉的房間。
“言玉呢?”
鳳思吾一頭霧水,怎么沒看到人。
海棠福了福身子:“王爺,王妃,奴婢剛才進來的時候也沒看到人,但是言玉留了一封信。”
說著,海棠將信遞過來,鳳思吾看了看,信里只寫了一句話:我會回來的。
鳳思吾皺眉,這是知道十七賢王找來了,所以跑了?
夜凌尋一把將信奪了過來,哼了聲直接撕了:“既然走了還回來做什么,也不知道溫尚書哪里找來的這么個小倌兒。”
鳳思吾抿了抿唇,原本還以為言玉是個柔弱的,可看情況不對,十七賢王說現在的言玉不過是表面上的言玉,這是什么意思呢?
若言玉是十七賢王的弟弟,那自然事大厲皇室的人,怎么可能流落到這里來做小倌兒?
溫尚書又是怎么接觸到的,他肩膀上的胎記和戶部侍郎田魏家的那個孩子有沒有關系?
見鳳思吾像是還在想言玉那死小子,夜凌尋不悅的開口:“行了,別想了,有什么好想的,要不要本王再給你尋幾個小倌兒來伺候你?”
咳咳!
鳳思吾白了夜凌尋一眼:“凌王殿下,你這是在吃醋嘛?”
聞言,夜凌尋那張俊臉泛起一抹可疑的紅,他別過臉:“沒這回事,本王只是提醒你做事悠著點兒,你趁著溫尚書不在城里把溫尚書夫人可是氣的半死,再惹事被人揪住小辮子,可有的你受的。”
鳳思吾勾唇:“我才不怕,他不是要送溫柳兒進宮嗎,他要是知道自己夫人要把溫柳兒送去結冥婚,不得氣死,他到時候得好好感謝我。”
頓了頓,鳳思吾將言玉先放下,拿過筆墨紙硯飛快的將剛才閃回片段里戴著紅繩的那個丫鬟打扮的姑娘畫了下來,遞給夜凌尋,“這姑娘,你可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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