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凌尋開口道:“宣王妃突然出了這個事,宣王怕是要徹查一下了,免得這王府里有什么人或者事不對勁的到時候也害的王爺不如意。”
“多謝軍師提點(diǎn)。”
宣王點(diǎn)頭,吩咐下人,“你們從今日開始就跟著王妃,不要隨隨便便的讓人去接近她,讓她好好的養(yǎng)病,若有什么事立即來報。”
“是!”
“是!”
一眾下人領(lǐng)命。
*
夜凌尋和鳳思吾進(jìn)了房間,兩人一時間都沒有說話。
大夫進(jìn)來了,鳳思吾也不拐彎抹角,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柕溃骸罢媸鞘寞偅俊?/p>
見狀,大夫猶豫了片刻,這才小聲的道:“確實(shí)是受驚過度失心瘋的癥狀,但是也有一些藥長期服用會讓人產(chǎn)生幻覺,讓她看到一些受刺激的場面,也會失心瘋,只不過屬下沒能檢查出來她服用過藥物。”
幻覺?
鳳思吾突然想起以前害白書之的陣法,白書之那幾年不也是如此嗎,天天見到各種恐怖的場面,人人都以為他撞邪見鬼了。
這么想著,鳳思吾下意識的轉(zhuǎn)頭看向夜凌尋,沒想到夜凌尋也看向她,兩人看來想到一塊兒去了。
夜凌尋揮手讓大夫先下去,這才問道:“難道這里也有當(dāng)初那種陣法?”
鳳思吾皺了皺眉:“那我倒是沒有看到這附近有陣法,可要是她房間里有陣法什么的也有可能,看來要去她房間看看,據(jù)宣王說不過才短短的半月時間宣王妃就成了這個樣子,宣王妃身邊的那些下人都換了一批,實(shí)在是太奇怪了。”
兩人正在商討著話,突然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有下人進(jìn)來了:“軍師,宴席已經(jīng)備好了,王爺讓奴才來請二位過去呢。”
“好,知道了。”
夜凌尋和鳳思吾簡單的收拾了下,起身出去了。
宴席就在宣王府的北苑,當(dāng)?shù)氐倪_(dá)官貴人全部都到了,夜凌尋和鳳思吾兩人是代表凌王府來的,還是軍師,受到的接待規(guī)格也是按著最高的規(guī)格來的。
見夜凌尋和鳳思吾到了,不少人圍攏過來。
“二位軍師是凌王殿下的得力干將吧?”
“以前沒怎么聽說過二位,但能在凌王殿下身邊做事,定然是十分有能耐的。”
“若是凌王殿下和王妃也來就好了,你們可得幫我們傳個話給王爺和王妃啊。”
夜凌尋向來高冷,他也不喜歡應(yīng)付這些有的沒有的,他反正不吭聲,鳳思吾看不下去的時候就幫著應(yīng)付幾句。
“那是花魁啊!”
突然有人喊了出來。
眾人紛紛的朝高臺上看過去,今晚的接風(fēng)洗塵宴,宣王將當(dāng)?shù)刈詈玫膽虬嘧咏衼砹耍舶褤?jù)說是百花樓賣藝不賣身的花魁宋雪之也來了。
這么多人激動,看來那就是花魁了吧?
鳳思吾和夜凌尋也跟著轉(zhuǎn)過頭看過去,一個穿著粉色紗裙的女人抱著琵琶在那里彈奏,一曲高山流水彈完,她將琵琶放下,水袖緩緩的甩出,腳尖一個旋轉(zhuǎn)躍起,一大波的花瓣兒紛紛揚(yáng)揚(yáng)的從空中落下,她墊腳踩過的位置都顯現(xiàn)出來一朵蓮花。
“哇,這是步步生蓮啊!”
“花魁不愧是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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