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坂田信哲’這個名字出口瞬間,秦支書猛地愣住!他的大腦空白一片,渾身如有電流侵過,身子止不住地劇烈顫抖!但很快,秦支書攥緊雙拳,壓制下內(nèi)心恐慌,繼而轉(zhuǎn)身笑道:“小周干......”“去死吧你!”周懷良一個凌空飛躍,四十二碼的大腳精準踹在他那張笑臉之上。秦支書整個人被踹翻在地,不甘地悶哼一聲,意識立馬陷入昏迷。“呸!要是讓小爺早生二十年,保準殺的你們屁滾尿流!”這時,人們出來氈包,正好看到他被踹臉暴擊的一幕。一個個不由得頓感驚詫,面面相覷之下,皆是一臉懵逼相。這秦支書不是要找盟里人治他們罪嗎?怎么才眨眼功夫,自己反倒先被制裁了?唯獨畢力格長舒一口氣,嘴角抑制不住地翹起。他明白,這次秦支書是真完了!............克倫左鎮(zhèn),醫(yī)院,晚上十一點!宋青山的病房內(nèi),又被塞進兩張病床,顯得很是擁擠。牧仁醫(yī)生臉色復雜,從兜里掏出半包香煙放下,無奈叮囑道:“抽煙就行了,喝酒千萬不可以,你們悠著點,別把床單給我點了。”“還有,這個小伙子雖然沒大事,但要好好休息,別睡太晚。”“最重要的一點,傷口沒好利索之前,千萬不能再出去折騰了,血庫真沒你這號血了!”牧仁重重拍了下中間的床位,其上躺著的正是被搶救回來的歐陽旭。好在他當兵出身的底子夠硬,輪番兩次劫難,也僅僅是失血嚴重一點。至于楊霖,雙臂和后背肌肉拉傷,情況比較嚴重,需要臥床靜養(yǎng)一段時間。宋青山接過煙,客客氣氣的將牧仁醫(yī)生送走,隨即點上一根。“姐夫,歐陽大哥,就只準抽一根啊,抽完咱就睡覺。”“快點吧,等明天你姐過來,想抽也不能抽了。”楊霖催促一聲。現(xiàn)在病房內(nèi),屬他的情況最輕,理所應當?shù)恼疹櫰鸲恕K吻嗌胶俸僖恍Γ仁墙o楊霖抽了一口,隨后又放到歐陽旭嘴上。二人同時露出一副愜意神態(tài),劫后余生的悻悻感愈發(fā)強烈。歐陽旭輕笑一下,唏噓道:“楊哥,這次咱也算同生共死了。”楊霖嗯了一聲,悵然道:“真希望以后再也不會有這樣的經(jīng)歷了!”若非剛做完手術的歐陽旭擔心他們在部落有危險,堅持出院。那自己就真的可以跟這個世界說再見了。而他之所以會被捅一刀,則是因為那個叫阿麗亞的女人。隱藏在早市的人群之中,趁他不注意的空擋,上前就是一刀。隨即又在人山人海中離去,除歐陽旭之外,壓根都沒有人注意到。好在這一刀并沒有傷及臟器,只是刀口極深,不太容易恢復。這時,宋青山嘗試著抽了一口煙,神色劇變。“咳咳!!這啥玩意......咳咳!!”宋青山深吸幾口氣平復,露出一抹惋惜,道:“唯獨可惜的是兩人都死了,沒法指證秦支書,讓他逃過一劫!”然而話音剛落,病房門就被推開,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誰說讓他逃過一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