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哥,我要沒聽錯意思,那個娘炮兒是過來找茬的吧?”趙百川眉頭緊蹙,滿臉疑惑,有些焦灼。雖然郭飛宇說話很中肯,但總感覺怪怪的,偏偏還說不上來。楊霖聞言,一個沒忍住笑出聲,拍了拍他肩膀,道:“觀察的不錯,聽的也很仔細,以后要保持住,再接再厲。”“嘿!那個娘炮兒果真是來找茬的啊!”“楊哥,你都聽出來了還能忍?這要換我,上去就給他一個斷子絕孫腳!”趙百川一臉憤慨,沖著二人離開的方向,狠狠對空氣踢了一腳。楊霖笑著推開他,側身望向吳月,繼續(xù)道:“吳月同志,五萬塊沒問題,希望我們能盡快簽署合同。”“好的!”............染布廠外,一輛緩緩開遠的車上!齊景龍眉頭微皺,遲疑道:“染布廠的條件明明很好,你......”不等他說完,郭飛宇就擺手打斷他道:“做生意又不是出家,沒必要遠離人煙。”“在香江,只有黑作坊,才會如此選址。”“那個楊霖啊,一輩子也就這點格局了。”郭飛宇平淡說完,從懷中掏出一根雪茄。剪掉圓頭,炙烤點燃,遞給齊景龍笑道:“齊廠長,試試這根上等的古巴雪茄煙。”“我過海關的時候,就只帶了二十根呢。”“一根在香江的價格,可是要25米元的。”齊景龍一聽價格,換算成龍國幣,將近40塊!也就是說,這一根粗不溜秋的玩意兒,就抵得上工人一月的工資!“不愧是資本制度,抽的煙都這么嚇人!”齊景龍吐槽一句,趕緊接過放在嘴里。猛吸一口,隨即——“咳咳咳!!!”“咳咳咳!!!”“嘔——!這是什么鬼東西!”齊景龍一張臉被嗆成醬紫色,險些缺氧窒息。郭飛宇自顧自點上一根,搖下車窗玻璃。享受地吐出一口煙霧,嘖嘖笑道說:“齊廠長,正宗的雪茄煙是不能進肺的。”“除非是金剛鐵肺,不然沒人能頂?shù)淖。薄斑@就像做生意,看別人支攤子賺錢,于是也有模有樣的照學。”“殊不知,這里面的門門道道,多如牛毛,深似海底。”“劉廠長竟然會覺得他是我的對手,呵呵......不過一個廚子。”話音落下瞬間,齊景龍瞬間明悟。怪不得他只看了一眼染布廠就走,原來是專門過去給楊霖下馬威的。“飛宇,你糊涂啊!”回過神的齊景龍聲音一沉,焦灼道:“楊霖雖然就是個做菜的廚子,但他的靠山可是靳泰民......”“我知道,所以才要這樣做!”郭飛宇目視前方街道,咧起嘴角,道:“我就是要他親眼看看,他下注的是一個多么廢物的人。”“我搞不明白,你和劉廠長究竟在害怕他什么?”“縱使他曾經(jīng)是座山,但也改變不了,他現(xiàn)在就是個眼老昏花的糟老頭子。”齊景龍聞言,并未言語,只是學著他,吸了一口雪茄在嘴中回味。“這煙......的確不錯。”“齊廠長要是喜歡,回頭再送你幾根。”郭飛宇大方擺手,隨即說道:“我準備晚上去鴿子市轉轉,得挑一塊好玉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