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中!大圈仔的福伯坐在輪椅上,笑呵呵的招呼葉北坐下。“龍貓仔,早在你當初成為云字堂三把手的時候,我就關注過你。”“果然,我的眼光從來不會出錯,如今都是一個堂口的話事人了。”“今年你才二十五歲吧,少年英雄,頗有我當年的幾分威風在。”說罷,陸千戶拿來一份賬單,交到了葉北手中。其上是一筆筆賭債,簽字畫押人名為葉南笙。此人在香江不算是什么人物,但卻是葉北的生父。今早那張照片,其上內容也簡單,就只是一個落魄睡在街頭的中年男人。葉北瞧著那份賬單記錄,總體時間跨度很長。從去年五月份開始簽帳,一直到昨天晚上。那個名為葉南笙的男人,欠下了整整一百三十多萬的賭債!“任由一個睡大街,毫無償還能力的人欠下一百三十二萬的賭債。”“福伯,我是說你們大圈仔財大氣粗,還是該說你們腦袋被門夾了?”葉北說罷,直接撕爛賬單,淡然道:“這一百三十二萬,我會還上。”就算傻子也能看明白,大圈仔縱容葉南笙欠賭債,目的在于他葉北。要不然,按照各大賭檔的規矩,像這種身無分文的人,一律是不接待的。福伯微微一笑,擺擺手道:“龍貓仔,區區一百多萬,不算什么。”“既然你爸爸就好這一手,任由他玩就是了,我還是供的起的。”“我看重的,從來都只是你這個人才,若是你早在我大圈仔扎職。”“今日大圈仔又怎能亂?我早推舉你做整個大圈仔的話事人了!”一旁,陸千戶又拿來賬單的原始存根,當著他的面付之一炬。這也意味著那一百三十多萬的賭債,被一筆勾銷!葉北撓撓眉頭,終于是坐了下來,不免好奇笑問道:“福伯,你們大圈仔跟我清華會是死仇,這會兒還想拉攏我?”“雖然我年紀小,但這一百三十多萬在我眼里,也不算個事。”“所以,我很好奇,你談也不談正事,就燒了存根。”“就不怕我對你后面說的一切,都拒絕?”話音落下,福伯笑呵呵的搖了搖頭,滿不在乎道:“我說過了,這些錢對我就是九牛一毛,我是打心底里喜歡你啊!”“龍貓仔,福伯也不跟你說那些客套話了,我想幫拿下清華會!”“幫我拿下清華會?”葉北啞然失笑,“福伯的口氣還真是不小。”“且不說鼎爺還活著,在我前面還有八大堂主和程程,哪個不比我有資歷?”“我勸您還是安心在醫院養傷,別搞事,別忘了黃爺還惦記著你們總堂呢!”葉北說完起身,正要轉身離開,陸千戶卻是攔在他面前。“葉北,有我們在背后為你掃清障礙,你坐總堂頭把交椅,只是早晚的事!”“難道當一個小小的堂主,你真能滿足?咱們都是同齡人,我知道你在......”不等他話說完,葉北忽然一記下勾拳,猛地擊中他的軟肋!陸千戶臉色大變,悶哼一聲,捂著肚子蹲了下去。“撲街仔,你也配跟我相提并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