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圈仔這簡直就是不要臉阿,這都能賴到楊先生您身上,我鄙視他們!”
葉北義憤填膺的回答道,帶著慍怒的聲音通過設(shè)備,正傳向香江的每一臺收音機(jī)。
何深沒來由感到一陣脊骨發(fā)寒,這翻自己人的問答,擺明是在羞辱大圈仔。
香江一隊階梯并不多,一雙手就能數(shù)的過來,而大圈仔的勢力絕對拍的上前三。
別說是他們這小小的電臺,哪怕就是港督本人說這種話也要掂量掂量才行。
畢竟大圈仔門徒幾萬,放在古代都足以割地稱王了,在現(xiàn)如今更是不容小覷。
因為他們只要隨便一鬧,影響的是整個香江的安寧!
但楊霖仍然笑呵呵回應(yīng)道:“是的,我也覺的他們不要臉,但我很理解他們?”
“這還能理解?”說這話的人不是葉北,而是何深疑惑的脫口而出。
楊霖投來一個贊許的眼光,“為社么不理解,人家畢竟死了太子爺,雖然是他自己運(yùn)氣不好。”
“但大圈仔這么大一個社團(tuán),總歸是要臉面的,總不能說自家太子爺出去kanren,最后反而自己淹死了。”
“這未免有些太可笑了,所以我很能理解他們,通過我來轉(zhuǎn)移外部矛盾,手法還算高明。”
何深額頭頓時流下一行冷汗,渾身忍不住的顫抖起來,他慌了。
若說之前那番話是在挑釁大圈仔,那么這番話就是在羞辱他們了。
偏偏這個話茬還是自己挑起來的,很難不讓人感到害怕阿。
這是,聲筒里又傳來葉北的問話,“那您現(xiàn)在挑明自己所在的地方,就不怕他們來殺您嘛?”
“我怕什么,他們能進(jìn)來九龍再說吧,這也是我為什么要在九龍創(chuàng)辦啟航報的原因。”
楊霖笑著說道:“根據(jù)我得來的消息,大圈仔現(xiàn)在不能輕易踏進(jìn)九龍,好像是被打怕了。”
“所以我根本不擔(dān)心他們會過來找我報仇,他們在香江勢力再大,也不是一手遮天。”
葉北繼續(xù)問道:“我還聽說,大圈仔高層死了很多人,包括他們的元老福伯和龍伯。”
楊霖接過話道:“這位朋友,我想你應(yīng)該也是道上的人吧,這種事我都還沒聽說。”
葉北笑了聲答道:“沒錯,我的確是道上人,但我是個好人,大圈仔的事昨晚就傳遍香江了。”
“據(jù)說一開始死的是大圈仔的元老福伯和龍伯,后來死的是他們的臨時話事人唐龍和三個堂主。”
“楊霖先生,您說這會不會就是他們的報應(yīng),因為污蔑您,才導(dǎo)致他們被接二連三的讓人殺?”
聽到這個問題后,何深已經(jīng)緊張到不能呼吸了,后背更是瞬間沁出冷汗。
在香江有三種人最不能惹,當(dāng)官的、有錢的,社團(tuán)組織!
如果要細(xì)分的話,前二者得罪了尚有余地回轉(zhuǎn),說不上多恐怖。
但最后一類人是萬萬不能招惹的,輕則花錢消災(zāi),重則家破人亡!
現(xiàn)在他們二人一唱一和,字里行間都是對大圈仔的羞辱和不屑。
問題是,平臺可是他們電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