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時幟越來越忙,很少回家了。我有時候就等在沙發上,心里罵他壞東西,把我一個人丟在家里。然而每次等著等著就昏睡過去了。再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了自己床上,冰箱里塞滿了我喜歡的水果酸奶,我就知道,江時幟肯定回來過了。那天剛洗完澡,系上浴袍的帶子,門就被重重敲響。...江時幟越來越忙,很少回家了。我有時候就等在沙發上,心里罵他壞東西,把我一個人丟在家里。然而每次等著等著就昏睡過去了。再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了自己床上,冰箱里塞滿了我喜歡的水果酸奶,我就知道,江時幟肯定回來過了。那天剛洗完澡,系上浴袍的帶子,門就被重重敲響。我開門,濃厚的酒氣撲面而來。江時幟扯著領子,眸色不知深重,滾燙的氣息瞬間貼近我。他清冷潤朗的臉在眼前突然放大,我的呼吸戛然而止。下一秒,他的腦袋擦過我通紅的臉頰,擱置在了我的肩膀上。「乖芽芽,讓我靠一下。」說完他便安安靜靜地不動了,我突然想到了鄰居家的小狗,他每次挨打了就是這樣濕漉漉的神情。「江時幟?」「嗯?」他的尾音上揚,又低又啞,慵懶勾人。我心里的小獸輕輕一跳。「你身上怎么有女人的香水味?」江時幟微顫的笑聲在我耳邊徘徊:「你查崗呢?」我梗著脖子:「不能嗎?」他站直身子,低頭看我:「芽芽,我給你找了個叔母。」我腦袋里的火轟然一炸,伸手狠狠推開他。「我不要!」江時幟有些驚訝,眼里露出困惑:「芽芽,你怎么了?」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開口想解釋,眼淚卻不爭氣地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