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燒烤擺上茶幾,盤腿坐下來。原本回來可以開開心心干飯追劇的,卻被打擾了。幸好,她知道陸兆和毛病多,不吃這種東西。所以白葡淡定的把包裝拆開,敷衍的笑道,“我的晚飯呢,陸總要不要來一起吃點?”烤串一排排擺在那兒,上面撒著孜然辣椒等各種調味料,香氣氤氳撲鼻,雖然打包之后味道會打點折扣,但她一路上開的快,現在吃剛剛好。白葡問過之后,陸兆和果然看了一眼,沒有說話,但臉上顯而易見的嫌棄。他越是不喜歡,白葡吃的越歡,早知道他在這兒,她就不買燒烤了,直接帶碗螺螄粉回來。可轉眼,她吃了大半,陸兆和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也不說話。她一回頭,看到他手在沙發上按了按,又輕輕彈起來。她一邊眉毛糾結的挑起,納悶,“陸總,你到底在干什么?”陸兆和抿唇,輕笑一聲,嗓音溫和,“試試夠不夠軟。”白葡匪夷所思,甚至食不知味,還感覺滿滿的魔幻。她把陸兆和出現之后的種種行為串聯起來,想搞清楚他的目的。但很不幸,一點思路沒有。腦子一旦在用,手上就慢了下來。陸兆和看她半天沒再拿新的簽子,眼眸微微瞇起,“吃飽了?”白葡眼睛謹慎的轉了圈,“怎么了?”陸兆和說,“先去漱個口。”看來,是要正式開始談話了。白葡嚴陣以待,鄭重的點了下頭。她去了趟衛生間,十幾秒后回來,坐在沙發另一邊,“我準備好了,陸總你說吧。”陸兆和忍了太久,終于到了他開飯的時間。他起了身,上身夠過去,手上一拉,人就到了他懷里。陸兆和把人壓在沙發上,“不用說,我直接驗收。”白葡眼皮子瘋狂的跳,從他近在咫尺的眼里看到熟悉的洶涌暗色。她終于知道他要做什么了,合著今天這右眼皮跳的是他!“唔!”沒等她掙扎,陸兆和已經低頭。唇瓣滾燙,攻城略池。玫瑰花味的漱口水縈繞在鼻間,他好心情的舔了舔。白葡渾身一顫,嗓音斷斷續續的出來,“你到底…為什么?”陸兆和沒功夫回答她。陸兆和手指從落在地上的褲子口袋里掏出一盒藥,扔在桌子上,“同事今天送給我,說是你為我精心準備的。”他呼吸還有些沉,嗓音喑啞,像是低醇的老酒,格外的有味道。白葡一眼看到,睜圓了眼睛,“什么玩意,這不是我買的!”陸兆和將人拉起來。“我知道。”白葡拳頭有氣無力的硬了,知道他還來這發瘋?陸兆和手指搓揉著她殷紅的唇瓣,漆黑如墨的瞳孔里印著她的倒影。他聲音又低下去,消失在兩人再次貼合的唇縫間,“禍從口出,這里來贖罪,哪里不對?”白葡抓住他的指尖,臉轟一下的紅了。這次剛到一半,電話忽然嗡嗡的震動起來。一個不接,又來一個,不肯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