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妍看著,滿意的笑了。......白葡打過去電話問了下,沒想到她提到項鏈還沒說兩句,那邊隨便找了個理由就掛斷了。態(tài)度非常敷衍,更遑論還給她介紹什么背后的故事。她望著那條項鏈,不免有些發(fā)愣。那夏妍是從哪得知的?思來想去,只有一個理由。這條項鏈就是夏妍她自己的?所以,才會了解的那么清楚。越想越覺得有可能,白葡身子豁然挺直,全身的血液仿佛一瞬間朝大腦涌了去。她飛快的對了下年齡,隨后搖搖頭。不,不可能。夏妍那個年紀,不可能當?shù)昧死习椎某鯌佟D鞘撬哪赣H?白葡呼吸變得急促,手插進頭發(fā)里,感覺腦袋要炸了。將幾個人代入到夏妍的故事里。等于夏妍的媽媽和老白青梅竹馬,最后老白卻腳踏兩只船,和她媽媽在一起了。再之后夏妍她媽媽憤然離開,才發(fā)現(xiàn)懷了孕,生下了夏妍。那她和夏妍豈不就是......白葡咽了下艱澀的喉嚨,眼前有些眩暈,想不下去了。她接受不了這種可能。看了下時間,白葡本想抓起包就先走。但站起身來后,又硬是逼著自己坐了下去。萬一是誤會呢,萬一有哪里她想多了呢。白葡強迫自己冷靜,然而時間越久越心慌,手神經質的扣著指節(jié)處的軟肉。“你怎么了?”頭頂忽然一道關心的聲音。白葡抬頭,Lily遞過來一杯水。她沉默了一秒,沒有接,搖搖頭,“沒什么事。”Lily不放心的望著她,從里面早就看到她發(fā)呆超過半小時了,小臉還乍白的,一看就是狀態(tài)不對。她將溫水推到白葡面前,壓低聲音小聲道,“到底怎么啦,是不是陸總欺負你了?”一提到陸兆和,就想到那條項鏈,白葡手指豁然捏緊。再也忍不住,站起了身,“下午我想請假半天,現(xiàn)在有點急事,我必須先走了。”Lily被她震了一下,連連點頭,“好,你去你去,我來幫你搞定。”白葡感激的看了她一眼,腳步凌亂的離開了。她剛從電梯那消失,Lily越想越不放心。想了想,轉身快步朝陸兆和辦公室走去。等敲開門,Lily皺眉走進去,“陸總,白葡剛剛從公司跑了出去請了半天假,我看她那個狀態(tài),好像很不對勁。”陸兆和簽字的手頓住。抬眸望著她,“你和她說了些什么?”“我什么都沒說啊,”Lily納悶的搖了搖頭,擔憂道,“從中午回來開始,她就一直坐在辦公桌上發(fā)呆,有半個多小時都沒開口。上班后我不放心,過去問了一句,沒想到剛說兩句話,白葡就忽然說要走,緊跟著就跑了。”“陸總。”她說到這里,急迫道,“能不能麻煩你跟去看一下,我真有點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