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葡頓了下,故作坦然的拿起來。瓶口是被他提前開封過了的,她擰的微頓,又若無其事的喝下去。一旦開了個頭,后面就忍不住了,一直喝。沒一會兒,一瓶礦泉水喝了大半。白葡總算是緩下來一點。往后靠了靠,飛機正在起飛了。她剛要閉眼,可很快,又一個新的問題很快又出現了。她想去衛生間......這個問題,甚至比口渴還要的磨人。人有三急,誰能憋得住這個!很快,白葡有些坐立難安起來。可偏偏,剛剛連她口渴都能第一時間看到的陸兆和,這次一點反應也沒有。中途有一次還看了她一眼,之后又淡然的收回了目光。終于,飛機成功起飛,進入穩定飛行狀態。后面衛生間的小綠燈也亮了起來。白葡的忍耐指數在這個時候到達了極致,她一把推了下陸兆和,“讓我出去一下。”“做什么?”“......”白葡忍了忍,“總之你起來。”“你不說,我就不讓。”陸兆和不但不讓開,甚至還朝她靠近了一些。他的眼神從下一點的角度,細細往上描摹,嗓音像摻了沙子一樣的低沉,“或者,讓我猜一猜。你是想去衛生間?”明明他說的話很隨意,可是他的目光,莫名讓白葡感到一股子窘迫和尷尬。可誰都不上廁所,天王老子也得蹲馬桶呢。白葡豁出去了,狠狠擰了他一下,“是,我想去尿尿,行了吧?”陸兆和被擰得作痛,面上依舊是不咸不淡的淺笑,“行,怎么不行。”他這次讓了開,白葡出去后連忙往后去。可陸兆和也跟在了她后面。白葡要繃不住了,“你又要干什么?”陸兆和煞有其事的反問,“你行我不行?”白葡哽了下,“行行行,大家都行。”她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推開那小門就鉆了進去。期間陸兆和一直等在外面。也許是晚上的緣故,從高空望下去,夜景很漂亮。乘客要么透著窗往下看著拍照,要么輕聲細語的聊著天,沒人注意到這邊的畫面。大概一分鐘的時間,白葡拉開了門。看到陸兆和還在,她出去的同時讓開讓他進去。陸兆和卻拉著她的手腕,輕巧的將她往里一帶,回手已經關上了門。狹窄的空間里,溫度幾乎直線上升,白葡面紅耳熱,“你干什么?!”陸兆和任由她掙扎,只將人牢牢控在懷里,薄唇湊到她耳邊,“噓。還是你是想鬧出動靜,讓一飛機的人都發現有兩個人在這兒偷——”后面那個字還沒說出來,被白葡一把捂住了嘴,“你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