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葡出了門,陸兆和在外面等著??恐嚕瑹燁^踩滅了好幾個。白葡走過去,拿起他嘴邊的一根塞進自己嘴里。陸兆和皺眉,當即拿回來,“做什么?”她看著拿裊裊的煙霧,說,“看你用它消愁,好像很有用的樣子,也想嘗嘗。”陸兆和聽了,停頓一秒,手里的那根頓時碾滅,然后道,“我錯了?!卑灼峡粗?。陸兆和又道,“我會慢慢戒掉,這兩天抽的多了點,我的錯。”看在他及時認錯的份上,白葡鼻間冷哼一聲,推開他自己上了車。陸兆和繞去駕駛座,。從昨天到現在,老爺子脫離了危險,一直愁淡的氣氛也終于稍微緩和了些。白葡扣好安全帶,道,“你不好奇我跟她說了些什么么?”沈柳這個人,光是讓陸兆和想到就面露厭惡。他抿唇,“sharen誅心,看到老爺子給她原本準備的東西,應該夠她難受一陣了。”那份難受,是心里的難受,接下來他們要做的,就是讓她身心俱不好受,好好嘗嘗她的報應。白葡想到剛才里面的人,和她第一次見到她時那種意氣風發的樣子已經判若兩人。她有一手好牌,卻打得稀巴爛,足以證明人過分的貪心對自己沒好處。望著窗外飛快掠過的風景,白葡喃喃道,“你說她會后悔嗎?”聞言,陸兆和只平靜的一針見血,“她只會后悔,沒有一勞永逸真要了老爺子的命?!钡粫蠡趯蠣斪酉铝耸?。白葡聽得微微坐直。是的,沈柳那樣的人,不該用正常的人腦子去理解。如果再來一次,只要老爺子死對她更有利,相信她還是會毫不猶疑的下手。她只會恨自己沒有更完善的計劃,恨當初給老爺子那個藥時,沒有更狠心。這一次,是他們故意讓她誤解,以后是老爺子配合他們一起下的圈套。她做賊心虛,才會慌不擇路的在那樣的場合下敢對老爺子下手。當時就她和老爺子在,難道她想不到如果老爺子真出了錯,不管有沒有證據,她都不會好過么?她想得到,只是人虧心事做的太多,惡念已經蓋過了理智。只幸好,有驚無險。微微吁出一口氣,白葡側眸問,“那個寫藥單的人查的怎么樣了?”他們已經很清楚,有人在攛掇沈柳。這個人很有可能是夏妍。她把自己摘的很干凈,沈柳也好薛凝妤也好,就是她派出來的一個個小兵。搗出這么多亂,她都沒有親自下場過。白葡感覺,夏妍是已經瘋了。雖然是法治社會,但是真想對付她,也不是沒辦法的。很顯然,陸兆和也是這樣想的。他道,“人還沒查出來,找不到這人和夏妍的關聯。但我約了梁邵康?!卑灼掀财菜?,“違法犯罪的事情可不能做?!标懻缀偷托?,抽出一只手握住她的,“放心?!笔聦嵣?,白葡才不是真的告誡他,有些人就是要以惡制惡,你跟她講人性的那一套,沒有用。夏妍不就是仗著這一點,仗著他們不會下死手,才會一直蹦噠?現在,她偏偏要直接打她的臉。下午,陸兆和約了梁邵康。白葡也出發了,她打了車,直接去了一無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