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著陸兆和網上走了惡七八層,然后,扛不住了。太久沒運動,這身體太廢了,逐漸開始抬腳都困難。白葡擺擺手,“不行,歇一會兒。”她一屁股就坐下來,陸兆和半蹲著陪在她旁邊,“我背你?”白葡說,“上面是在哪一層,不會是頂樓吧?”陸兆和,“......”沒說話,算是默認了。白葡瞪大狗眼,“好哥哥,這么多層樓,我爬也爬不上去。你這小體格,自己上去也夠嗆,還想著背我上去?”陸兆和再次,“......”他瞇了瞇眼,“激將法?”說著,就要上手直接抱著她走。白葡被撓到癢癢,噗嗤一聲笑著滾在他懷里,腰扭著掙扎,“沒開玩笑,我認真的嘛,這真的上不去,可能還沒到一半呢零點已經過了。”說的很有道理,陸兆和竟然一時無言以對。最后他問,“那出去坐電梯?”白葡坐直了一點,“有電梯啊!你不早說,我還以為是放假了,電梯也停止運行了。既然有電梯,你跑樓道這來干什么?”陸兆和,“......”抿唇,一言不發,沉默有時是個好東西。白葡果然也沒在意,拉著他就一起起了身,“那快出去,時間一下子夠了。”他們推開樓道門,外面是聲控的燈光,還有幾間辦公室亮著燈,隱約聽到人聲。電梯果然在運行,只是進去之后,空蕩蕩的。白葡不由好奇,“你說這兒的活動布置,是不是找錯位置了?樓道沒什么人走,搞得那么好看,電梯里反而沒什么,不是白浪費錢嗎?”陸兆和再次,“......”這次,白葡有些奇怪的望他,“你怎么了,表情總好像有些一言難盡的樣子,誰惹你了?”陸兆和很快搖頭,頓了兩秒后說,“我牙疼,所以話說的不多。”“沒聽說你有這毛病啊。”白葡讓他張嘴,看看是不是有哪兒發炎了。幸好嘮這么一會的功夫,電梯已經快到了,陸兆和才免于在這跨年夜,在監控里被女朋友檢查口腔的苦難。電梯門外,外面再次讓白葡看到驚喜,花鋪的比樓道里還盛,大簇大簇的涌在一起,地上也撒了花瓣,還鋪了紅毯。從電梯走出去,再上天臺,中間有一段距離,白葡被他牽著,莫名有一種步入神圣殿堂的感覺。連帶著她的呼吸都清淺了,腳步小心的避過兩邊,終于到達那扇門,陸兆和停步,扭頭看了她一眼。“怎么了?”白葡下意識摸了下自己的臉,又順了下頭發,“是不是我頭發亂了?”今天倒是沒化妝,不至于妝花了。陸兆和揉了揉她的腦袋,“沒有,你很好。”他又說,“我推門咯?”白葡硬生生被整的緊張了,也有點期待,閉了閉眼,“昂,你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