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李月亮出她手臂上傷痕累累的痕跡時,在場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畫面,看著這個瘦弱嬌小的女孩。難以想象在這段漫長的歲月里,她到底經(jīng)歷過怎樣恐怖的事情,又是怎樣強撐著才能夠挺下來。光是一對小小的手臂就已經(jīng)足夠觸目驚心,那么她身上其他的地方又有著怎樣可怕的傷口呢?誰都不知道。看到眾人的反應(yīng),阮安琪的臉色徹底的陰沉下來,仿佛見到了怎樣驚恐的事情,一般如果不是現(xiàn)場還有這么多雙眼睛和鏡頭鏡正對著她,可能她已經(jīng)露出平靜表面下的暴戾了。她本來以為今天事情已經(jīng)足夠的糟糕了,沒有想到阮安藍那個賤人居然把李月也給請來了,否則李月怎么可能會冒著失去家人的危險來跟他們作對呢?“致誠哥哥……”阮安琪驚恐萬分的扭頭看向沈致誠。沈致誠也沒有預(yù)料到事情的發(fā)展會徹底的失去控制,看到此情此景,他整個人也有些呆愣住了。怎么可能呢?他分明已經(jīng)控制了李月的家人連他弟弟的命脈都握在他的手中,李月這個如此在意他家人和弟弟性命的人,又怎么可能會冒著這么大的風(fēng)險來做這種事情。這簡直不符合常理。忽然間想到了什么,沈致誠眸光閃了閃,扭頭對一旁的助理低聲說道:“你去查一下,李月他父母和他弟弟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老黑他們不是一直盯著嗎?”“是,沈總。”助理轉(zhuǎn)身離開。……“這些傷痕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李月,可否請你詳細說明一下具體情況?”看到李月手臂上的傷痕,記者連忙架起麥克風(fēng)和攝像機,對準了李月的臉追問道。李月笑了笑,擼起袖子,讓手臂上的傷痕更為全面的展現(xiàn)在眾人的眼前,“這些傷痕都是由你們面前這個溫婉優(yōu)雅的玉女掌門人——阮安琪帶來的。”此話一出,滿座嘩然,眾人不可置信地看向阮安琪,看到阮安琪臉上惶恐不安,但仍然勉強裝出一副鎮(zhèn)定自若的樣子,又看向李月。“你的意思是說,你手上的這些傷痕都是阮安琪打的嗎?可是你做錯了什么?他為什么要打你?”“一定要是我做錯了什么嗎?還是說你的意思是我都已經(jīng)是一個成年人了,我是一個被雇傭的員工,因為我做錯了的事就應(yīng)該要挨打受罵?”李月犀利道。那個問李月問題的記者啞然無聲。李月冷笑著看向阮安琪,“我手上這些傷痕都是阮安琪打的,我沒有做錯什么,只要是她心情不好的時候,又或者是網(wǎng)上又傳出了些什么關(guān)于她的糟糕的信息,她就會打我。”“只要阮安琪心情不好,隨時隨地,不管什么時候,她想打想罵想踹,我都沒有辦法反抗,因為,我父母深在沈總的手里,一旦我做錯了什么,又或者是我可能將關(guān)于阮安琪的這些消息透露出去,我父母的性命生命安全就會受到嚴重的威脅,所以哪怕已經(jīng)過去了這么久,我都選擇忍氣吞聲的原因就是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