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誰規定了我答應你了就必須要做到嗎?更何況那個人還是你,先背信棄義的人可是你啊沈致誠,你有什么資格和底氣要求我還能毫無保留的對你如初?你不覺得自己提出這個要求……”阮安藍做了個困惑不解的表情,指了指腦子,嘲諷的睨著沈致誠。接著說道:“既愚蠢,又顯得你很犯賤嗎?”沈致誠沒有想到阮安藍居然能對自己說得出這樣毫不留情又難聽至極的話來,臉色瞬間就煞白一片,難以置信的望著阮安藍。仿佛快要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面前的這個女人分明還是從前的那個人,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卻帶給他一種由內而外全然改變了的錯覺。沈致誠懷疑人生的懵在原地。阮安藍完全無視了沈致誠的呆滯,冷聲繼續說道:“當然了,我也沒有想過要報復你們什么的,畢竟就算是被狗咬了一口,我也沒有必要真的要咬回去吧?”沈致誠的臉色也愈發的難看起來,甚至到了黑沉如鍋底的地步。“只是你,以及你老婆卻一直陰魂不散,就算我已經結了婚有了自己的另一半了卻還是不肯放過我,怎么,阮安琪是覺得她用過的東西,別人很稀罕嗎?”阮安藍緊盯著沈致誠的眼睛,一字一句,飽滿紅潤的嘴唇隨著她晃動的手指一個個蹦了出來。阮安藍道:“不,我嫌臟。”聽到阮安藍的話,沈致誠徹底的維持不了偽裝出來的紳士淡定。幾乎是咬牙切齒,憤怒的瞪著阮安藍,“阮!安!藍!”阮安藍輕蔑一笑,漂亮的臉蛋上浮現出一抹不以為然的冷淡。阮安藍上下掃視沈致誠,嘴角輕撇,一副嫌棄至極的表情。阮安藍:“你這樣的,我都不知道到處我是怎么瞎了眼會看上的你,記者會上我那樣說已經很給你面子了沈總,要是再重來一次,我還不能保證我會不會這么有禮貌呢。”“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沈致誠忍無可忍,狠狠地調整著呼吸,被阮安藍氣得幾乎頭冒青煙。沈致誠怒聲道:“阮安藍,你不要因為得不到我就說出這樣的話來,本來我還以為我們之間或許不是完全沒有可能,我本來還打算這是最后一次犧牲你,以后,我愿意親自捧你,來彌補之前對你的所有過錯,可是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些什么,說些什么?!”“嚯,沈總打算怎么賠償我,怎么彌補我呀?”阮安藍笑的眉眼彎彎,眉眼間一股濃濃的嘲諷味道,“我還真的是挺好奇的呢。”沈致誠所謂的彌補,對于現在的阮安藍來說,無異于是笑話一場。能說得出這些話來,沈致誠顯然也是腦子被撞得昏了頭了。阮安藍好笑的搖搖頭,悲憫的看著沈致誠。沈致誠有些無法承受阮安藍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自己。仿佛在她的眼里,自己已經是一個多么可悲可憐的可憐蟲一般。他最厭惡的也是阮安藍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