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墨景琛的威壓之下,那一根緊繃的心弦徹底斷裂。男人注視著小女人,那一滴晶瑩淚水奪眶而出,劃出一道淚痕,卻無形中令墨景琛有些心虛煩躁,心,微微一顫,說不出道不明的微妙感覺。“你知不知道男人最喜歡女人在床上的什么樣子?”他一問,自然不會有人回答。慕淺閉著眼睛,繼續(xù)裝睡。“就喜歡你這種弱不禁風(fēng),楚楚可憐,梨花帶雨的模樣,會激起男人無限的……。”他俯身靠近慕淺,嘴里哈著氣兒,撩撥著她。聞言,慕淺猛然睜開了眼睛,“墨景琛,你滾!”她推開了墨景琛,坐了起來,扯著被褥緊緊地裹著自己,“你信不信我控告你強(qiáng)我?”“好啊,只要你不怕被喬薇知道,盡管去?;蛟S還能一舉跟墨垣斷了關(guān)系。畢竟,你這種女人,墨家是不會接受的?!蹦拌±渎曊f道,眼底毫無一絲一毫的情緒,冰冷的令人顫抖。慕淺看著他,竟無言反駁。唇瓣緊緊抿起,而后默默埋頭至被褥中,哽咽道:“你走,我不想看見你,不想看見你?!睕]有任何詞匯來形容此刻糟糕的心情。欲死不能!話音落下半晌,男人并沒有離開。慕淺便問道:“墨景琛,到底怎么樣,你才能離我遠(yuǎn)一點(diǎn)?我求你了,行嗎?!薄靶?。立馬離開海城,永遠(yuǎn)消失?!蹦腥嘶卮鸬母纱嗬???陕淙肽綔\耳中,卻如同一條絕路。墨垣背后威脅,她腹背受敵,進(jìn)退兩難。“離開海城,不可能!”慕淺調(diào)整好了情緒,睜開眼眸,側(cè)目看著墨景琛,一雙泛紅的眼眸透著些許堅(jiān)定,“但有一點(diǎn)我可以告訴你,如果,你再敢碰我……”“即便是碰了你,又能奈我何?”“呵?!彼S刺的勾了勾紅唇,“對,我不能耐你何。但,我會死給你看。我不是你的傀儡,不是你的玩偶,左右不了你,但卻能讓你一輩子陷入陰影中。墨景琛,你別逼我!”話音落下,慕淺掀開被褥,放棄了最后一絲尊嚴(yán),袒露著去了浴室。在浴室里,她不知道呆了多久,但等著她出來之后,套房內(nèi)已經(jīng)沒有了墨景琛。床頭擺放著一套暫新的衣服。她沒有矯情做作,換上了衣服,直接離開了?;氐郊依铮块L徐坤打了個(gè)電話請假。幾天之后,她接到了芳柔的電話,結(jié)果是芳柔一切正常,沒有任何的疑點(diǎn)。加之楊柳在她家里的狀態(tài),慕淺對她的疑心逐漸打消。楊柳很安靜,從不會打擾到她,還會給她洗衣做飯,是個(gè)非常勤快的女孩子,不該問的從不多問一句。安靜的日子過得很快,一個(gè)多月逐漸過去。這日,她清早吃飯之時(shí),頓時(shí)覺得惡心難受,便直奔衛(wèi)生間,一陣瘋狂的嘔吐?!澳浇?,你……你該不會是懷孕了吧?這幾天,你都惡心嘔吐呢。”楊柳關(guān)心的詢問著。便是這關(guān)心的話提醒了慕淺,猶如一記驚雷平地起,嚇得她花容失色。對呢,她似乎例假到現(xiàn)在都沒有來?!皼]有,你胡說什么呢。我最近吃了涼的,腸胃炎犯了。”她隨意的扯了一個(gè)理由,然后匆匆離開。在公司老老實(shí)實(shí)的工作一上午,慕淺心緒不寧,腦子里不停地回蕩著楊柳的那句話,有些膽戰(zhàn)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