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慕淺指著文件上的內容,問道:“這家公司跟司家也有合作?”司家,那不就是司靳言家的企業嗎。“是。”“所以,今天晚上司靳言也會來?”她問道。只是想要知道今天晚上會發生的情況,所以詳細的去問了問。結果,她話音落下,半晌也等不到回應。側目的那一瞬,方才發現男人陰沉的面孔,陰云密布,是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慕淺后知后覺的明白了什么,當即撇過臉看向窗外,“趕緊走吧,不然待會兒遲到了。”刻意岔開話題,不希望墨景琛在那兒跟她置氣。然而某人就誤會了她的意思,“怎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見一見靳言?”最近一陣子司靳言一直在國外出差,處理公司的事情。想必慕淺跟司靳言兩人也有一陣子沒有見面了。慕淺抿了抿唇,無奈的閉上了眼眸深吸一口氣,說道:“墨景琛,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幼稚?”真是服了!“我在跟你說工作上的事情,你扯哪兒去了?何況,我跟司靳言是朋友,無論什么情況都是我自己的事兒,跟你沒有關系吧。”如果不是被墨垣逼迫著,打死她也不會在墨氏集團逗留。可現在她被逼無奈,根本沒有辦法。她一聲呵斥,墨景琛神識清醒了些許,抬手撩了撩短發,情緒顯得有些焦躁。“抱歉。”似乎,不應該對慕淺那樣說話。到底還是他不對。聽見男人的道歉,慕淺有些意外,眼角余光瞟了他一眼,搖搖頭,“走吧。”“慕淺,我今天給你說的事情,你可以好好考慮考慮。”他又說道。“考慮什么?”她冷眸一瞪,“你是喬薇的未婚夫,我跟你永遠不可能。”“如果我跟她取消婚約呢?”墨景琛當即回答,似乎從慕淺的話語中找到了一絲曙光。慕淺氣急敗壞,深陷漩渦之中無法自拔。墨垣、墨景琛、喬薇,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各執一詞,而她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可似乎并沒有一個人為她著想。“墨景琛,我有必要再說一遍。”她側目,神色嚴肅,“我跟你之間沒有可能,永遠不會有可能。你跟喬薇結婚也好,取消婚約也罷,那是你跟她之間的事情,跟我沒有任何關系。你喜歡我,那是你的事情,與我無關,我也不想知道。何況,喜歡我的人那么多,我又為什么要答應你。”一番話,聽得墨景琛啞口無言。卻深深地感受到她的執拗。“如果我最開始認識的人是你呢?”男人又問。這么一問,慕淺頓時沉默了。如果最開始認識的人是她呢?對啊,她們確實最先認識,可惜,你找錯了人。原本救了他的人是慕淺,可他找到了喬薇。這就是命,該認命。“沒有如果。”慕淺調整了坐姿,靠在車座上,目視前方,“墨總身為墨氏集團總裁,該不會還那么幼稚的認為世界上有后悔藥賣吧。”“慕淺,你可真是個狠心的女人。”墨景琛微怒,一拳砸在了方向盤上。素來,只有女人對他趨之若鶩,可從來沒有女人對他如此抗拒,退避三舍,如避瘟疫。可偏偏慕淺就是那個女人,與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從她眼睛里看見的永遠只有討厭,疏遠與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