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手觸碰上去發現她額頭溫度很高,真的在發燒。“我沒事。剛才那會兒已經有家庭醫生過來看了,打了退燒針,一會兒應該就好了。”慕淺不以為意。“淺淺,你有事情在瞞著我,對不對?”一種直覺,慕淺一定有什么驚天大秘密隱瞞著沒有告訴她。慕淺抬手揉了揉眉心,有些疲憊,“學長,我們只是朋友,有些事情你不應該過多的干涉。”她知道司靳言在關心她,可同時慕淺不希望司靳言干涉太多。因為,有些事情一旦卷入,想要抽身而出就不是那么容易了。“淺淺,你知道我對你……”司靳言急了,有些心里話差點吐出出來,卻被慕淺一個凌厲的眼神給瞪了回去。他語噎。慕淺當即說道:“司靳言,從最開始我就說過,咱們之間不可能。不管以前還是將來,都不可能。你就斷了對我的想法吧。如果你答應,我們還可以做朋友,如果不答應,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她的話說的非常的決絕而又無情。司靳言瞳眸一閃,眼底泛起漣漪,透著些許傷感氣息,宛如一只受了傷的麋鹿,那悲戚的眼神都足以刺痛慕淺的心。他怔楞片刻,點了點頭,“好,好,很好。”只是說了四個字。但慕淺清晰地看見他身側的雙手微微攥起,似乎用了最大的勇氣,轉身離開了。隨著關門的聲響,慕淺懸著的心也終于落了下來。司靳言走了,慕淺一個人倚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纖細似青蔥般的手指揉了揉眉心,感覺很累。司靳言在她身上浪費的時間已經太多了,她不想在讓司靳言在她身上耗費不必要的時間。晚上,慕淺躺在床上休息,誰知道人剛剛躺下,手機就響了起來。她看了一眼手機號碼,是司靳言的,不由得疑惑,怎么又給她打電話了?慕淺下意識的想要掛斷,但到底還是不忍心,便接聽了電話。“學……”“你好,你是手機機主的朋友嗎?他出了車禍,你趕緊過來一下。”手機那一段傳來急促的說話聲。“車禍?怎……”她剛剛想要問一問具體情況,但考慮著是醫生打過來的電話,所以也不好過問太多,“好,知道了,馬上過去。你們是哪家醫院?”“中心醫院。”……掛了電話,慕淺立馬從床上爬起來,換了一身衣服,離開了套房。誰知道,人剛剛走到電梯口,后面就傳來一道聲音,“你去哪兒?”是薄夜。“司靳言出了車禍,我得過去看看。”慕淺如實告知。“你急什么?你看看你自己還拖著病,去看別人?”他走到慕淺的跟前,高大的身軀擋住了昏黃的燈光,籠罩在他身上一層薄薄的星芒,看著格外的清雋,平添了些許朦朧美。“回去。我過去看看。”薄夜冷聲命令著。慕淺不屑一顧的白了他一眼,“不必。”“頑固不化。”他嘟噥了一句,沒再說話,但卻選擇跟她一起去醫院。路上,薄夜一邊開車,一邊悶悶不樂的嘟囔著,“想想本少爺平日里快活自在,現在居然淪落到為你做司機。”搖了搖頭,有些氣惱。“你可以做到副駕駛,我來開車。”慕淺機械的回答了一聲,不帶任何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