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柳走到門口伸手擰了擰門把手。本以為反鎖著的門居然可以打開。她眼眸一亮,故作渾身難受,迷迷糊糊的走了進去,“唔……靳言,我頭好疼……”趔趔趄趄的進了房間。房間里拉上了窗簾,顯得有些昏暗,她反手關上了門。微微瞇縫著的眼睛打量著房間里的一切,發現司文淵正坐在一旁的書桌上玩著電腦。男人身著黑色衛衣,帶著針織帽,盡管剃了光頭,但英俊模樣不見分毫。與司靳言相比,哥哥司文淵更具陽剛氣息。每天不間斷體能訓練,哪怕身體很虛弱,他也在堅持著,只有這樣才能提高身體素質,能夠更好的與病魔做斗爭。司文淵是楊柳見過的最堅強的男人,對生命極度渴望,所以更加熱愛生命,熱愛運動。只有不斷的運動才能加強體質,讓他能更快的恢復。楊柳并不討厭司文淵。司文淵一直不愿意住院。因為醫院的環境和氛圍不太好,所以他很早就搬回來了。家里人為了照顧司文淵,花了高價買了所有儀器,隨時待命。就怕司文淵會出事兒。她走了過去,本就發了高燒,臉頰泛著紅,渾身發燙。直接坐在了司文淵的懷中,抱著他的脖頸,趴在他的胸膛上,閉著眼睛呢喃著,“靳言哥,我好難受……”懷中突然一抹軟香,司文淵臉色微沉,俯視著懷中的女人。那熟悉的面龐,正是他日思夜想而不可得的善良女神-楊柳。正是這個女人給了他第二次生命。可司文淵知道,她屬于弟弟司靳言。“楊柳,你怎么了?怎么發高燒了?你走錯房間了,我送你回去。”他站起身來,摟著楊柳朝著外面走去。因為書桌在房間的里面,出去就要經過床邊。兩人走到床邊的時候,楊柳眼眸一閃,故意甚至一個趔趄倒在床上,順勢將司文淵拽到在床上。“嗯……靳言哥,我好累,你能不能陪我睡一會兒好嗎?”她雙手環住了他的腰,腦袋在他胸膛上蹭了蹭。“楊柳,別鬧。我送你……”司文淵理智清晰,縱然對面前的女人有意思,也不會放縱自己。伸手推開她,誰知道小女人居然越抱越緊,“靳言哥你別動,我抱一會兒,就一會兒好吧。嗚嗚……我知道,我知道你深愛著慕淺不喜歡我……嗚嗚……如果那樣我……我可以選擇退出的。我不會因為給你哥哥捐獻了骨髓就對你道德bangjia。嗚嗚……那樣對你不公平。”聞言,男人身子一僵,皺眉道:“什么?喜歡慕淺?”司文淵跟司靳言兩人從小到大就沒有什么共同語言,很少說話。對于司靳言的私事更不清楚。如果不是楊柳這么說,他可能以為司靳言一直愛著楊柳。現在看來,并非如此。“嗚嗚……靳言哥,我……我愛你……”楊柳抱著他,對著他的唇瓣一吻。縱然知道司文淵得了癌癥,但是醫生說過他的癌癥是可以治愈的,所以現在跟司文淵在一起,也不會覺得惡寒。唇瓣突然的溫熱,司文淵渾身一個激靈,瞪大了雙眸,滿滿的都是不可思議。甚至連反抗都忘了。“唔……”楊柳嚶嚀一聲,復又吻上了他的唇……這一次,司文淵徹底清醒,直接推開了楊柳,“我送你回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