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說了,你會保證我不死嗎?”關鍵時刻,楊柳還是跟慕淺談條件。“我無法保證你的生死,但如果你不說,我會把你送給東琨。”她早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軟弱的小女生,面對楊柳的心很毒辣,斷然不會因為她在最后救了司靳言而感激。因為一切事情都是因她而起,責任是她應該承擔的。“呵呵呵,這么說,我沒得選擇了?”楊柳笑了。笑容盡顯諷刺。可現在當下的情況里,根本沒有任何的選擇余地。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事情半真半假的告訴慕淺,順便保全自己。“東琨跟喬薇關系親密,估計是喬薇央求東琨出手。可我跟東琨也聯系很久,最初認識是一場電影拍攝,他是投資方。那次……他睡了我。至此之后就聯系上了。后來也知道我對司靳言的心思,所以就利用我對你的恨,挑撥我對你下手。”頓了頓,隨后又道:“東琨原本想將一切事情嫁禍在我的身上,畢竟顧家也不是吃素的,他怕惹來一身騷。只是沒想到我把事情辦砸了。他無異于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事實上,東琨就是這么想的。在東琨的眼中,她是可有可無的棋子。只是當時被東琨給迷惑了,所以沒有看清楚一切。便也是在昨天,她才看明白一切,那時候悔之晚矣。幸好老天待她不薄,讓她還能活著。慕淺聯想到昨天夏謙查到的那個電話號碼,結合楊柳說的這些話,倒覺得她應該是沒有撒謊。坐了一會兒,什么也沒說,起身走了。病房外,慕淺對幾個人吩咐道:“好好守著。”“是,慕小姐。”幾個人應了一聲。慕淺回到自己的病房,進去之后才發現薄夜來了。“你怎么過來了?”看著他,問道:“不是說最近幾天公司比較忙嗎?”薄夜正在跟顧輕染聊天,見到慕淺走進來,當即臉色一沉,有些不悅,“受傷到現在才五天的時間,你就到處亂走,不怕傷口撕裂嗎?”“對吧,我也這么說她的。”顧輕染連連附和著。“我是那么虛弱的人嗎。”慕淺白了他們一眼,笑了笑,坐在他們的對面,“我感覺已經好的差不多,我想出院了。”在醫院呆了好幾天,除了去看看司靳言,就是一個人無聊的躺在病床上,聊無意義,她真的快要寂寞死。“胡鬧。你受了傷就想立馬出去?”薄夜真的懷疑慕淺是不是個女人。那天為了去找司靳言,拖著病體到處亂轉,現在才休息幾天又要出院。一點也不消停。“公司還有很多事……”“不需要你,我來就行。”顧輕染直接打斷了她的話。慕淺撇了撇嘴,“醫院太無聊,我想回家躺著靜一靜。”“我可以跟薄夜輪換班陪你。”慕淺:“……”任由他們兩人怎么說,慕淺還是打定主意,“我已經讓安然給我辦理了出院手續,下午就可以回去。”“你……我真是拿你沒轍。”顧輕染很是惱火,但真的沒辦法。幾個人坐了一會兒,薄夜直奔主題,“你剛才去見了楊柳,她怎么說的?”“東琨。”她只說了兩個字。沙發上的兩個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滿是疑惑。隨后,薄夜問:“是喬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