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一直沒有墨景琛的消息,幾個兄弟很著急,一直擔心他出了問題,也派出人去找了。結(jié)果杳無音訊。現(xiàn)在他突然出現(xiàn),著實讓人感到意外。墨景琛斜飛入鬢的眉微微一蹙,“靳言,謝謝。”素來倨傲的男人,從不會肉麻的說‘謝謝’。而今得知慕淺和司靳言兩人的遭遇,心里頗為不是滋味。“我沒事。倒是你,不是說你扛不住……怎么現(xiàn)在沒什么事?是隱族的人救了你?”見到墨景琛,司靳言還是非常激動的,心情瞬間好多了。墨景琛搖了搖頭,“在京城遇到一個老大夫,給我開了一副藥,可以讓我的病發(fā)作的慢一些,也控制了些許。但也只能延緩數(shù)月而已,根本無藥可醫(yī)。”“那隱族呢?”“沒用。”墨景琛不想說太多關(guān)于隱族的事情。要知道在隱族,墨景琛足足呆了一個月,每天都站在隱族族長門口等待著隱族長老出手相救。可最終隱族長老也沒有出手相助。直到上官淼告訴了他,外界的消息,墨景琛這才第一時間趕回國內(nèi)。墨景琛話音落下,司靳言眸光暗淡了幾分,“錦容和言商很擔心你。對了,你突然回來不怕淺淺她……”“發(fā)生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不回來?東琨雖然可惡,楊柳也罪不可恕,她……”“大哥,楊柳她……我希望你不要追究她的責任。這事兒她也是無奈之舉。”司靳言很是心疼楊柳,加之知道她現(xiàn)在的意外情況,自然更不希望楊柳遇到什么不測。“靳言!”墨景琛憔悴的面龐上閃過些許不悅,“我知道楊柳于你有恩,可她終歸留不得。”“我不管你想要做什么,我只需要你答應(yīng)我一件事情,不要追究楊柳。行嗎,大哥?”司靳言很是執(zhí)著,重復著剛才的話,語氣重了一些。他眸光閃了閃,知道墨景琛是為自己好,當即又說道:“大哥,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我欠了楊柳挺多。何況,冤有頭債有主,真正應(yīng)該追責的是東琨和喬薇。”墨景琛嘆了一聲,扯了扯唇,好半晌都沒說什么。墨景琛沉默了。跟司靳言這么多年的兄弟,怎么可能不了解司靳言?很軸,很執(zhí)著的人。他想要保護一個人,必然有他的理由。點了點頭,“好,我答應(yīng)你。”墨景琛拗不過司靳言,不得不答應(yīng)他。“謝謝大哥。”司靳言欣慰一笑,笑容很是牽強。“你這次回來有什么打算,能呆多久?”最重要的還是這個問題。他很想知道墨景琛現(xiàn)在的身體狀態(tài),遂即又問道,“雖說京城那個大夫開的藥方能延緩你病發(fā),那必然是對你身體修復有所幫助。你要不要讓錦容研究一下藥方,看看再添加一些其他的藥,能不能恢復如初?”只有真正的感受到絕望,司靳言才能體會墨景琛。“我的事情你不要擔心,好好照顧自己。”墨景琛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還有點事,先走了。”“好。”司靳言知道墨景琛還有很多事需要去做,也不好挽留。墨景琛離開病房,直接回了別墅。帝景莊園。久違的家,一月之久沒有會過來,再一次回來,他心情愈發(fā)的沉重。腦子里浮現(xiàn)出小寶和妍妍兩個孩子曾經(jīng)在家里嬉戲打鬧的樣子,一起都是那么的美好。